中庸之意,太極之氣,有無之神,隨意組合而成,威力尚不可知,只為修養身心而已。
中乃道,庸乃德,中庸乃道德之本也。
他練著練著不知不覺的慢慢停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文綺?如何才算是真正的愛一個人?如何去愛一個朝思暮想的人?他陷入了沉思,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愛一個人,也許是純粹的,愛她的天真,愛她的狡黠,愛她的溫柔,愛她的善良,最重要的,她也愛著自己,這樣的愛才有意義。
愛一個人,也許會不顧一切,也許會失去理智,愛著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愛一個人,沒有猶疑,沒有顧慮,唯有相信,唯有生死相許。
可是自己,卻為己身所累,為世俗蒙蔽,給自己找借口,給怯懦尋天意。
愛需要等待,保持甜蜜,愛需要克制,也需要努力。
愛,就是愛,是真性情,也是真天理,是執著,也是正義。
王虛看著平靜的湖面,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他總是懷疑著自己,懷疑著愛的真諦,惶惑懵懂卻又百折不屈。
正義被壓制,想必是邪惡正在得意,若是能活著從這里出去,他要去找文綺。
他輕甩了下腦袋,失聲的笑了,這又是怎么了,外面還有事情要做呢。
王虛收起思緒出了虛舟,他不習慣無所謂的安逸,這會讓他心里沒底。
“大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人找你呢?”幽和茹似乎等了王虛很長時間了,見他出來立刻跑了過來說道。
“誰找我?”王虛問道。
“那,已經過來了!”幽望向不遠處的空中御劍而來的兩個人說道。
“兄臺這一覺睡得可安逸?”風副使和隨從來到王虛的跟前說道。
“見過風副使!”王虛已然知道之前的那個面罩男便是風副使,于是也不再遮掩的說道。
“好說,好說,此處寒涼,不如到舍下一敘如何?”風副使說道。
“在下亦有此意,煩請帶路吧!”王虛說道。
風副使微笑著便與隨從御劍當前而去,王虛三人也御劍而起,不遠不近的跟隨了上去。
不多時,眾人便來到了一處飄浮著的巨石上空,巨石之上坐落著一座精致的小院,溪流無源而繞,一棵古樹遒勁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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