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手扯過主子多余的衣袍,墊在地上,肥胖的身子就躺了下去,扒拉了幾下自己的皮毛,爪子伸開,倚靠在顏相的腿上就睡了過去。
“……”小白。
這死肥貓根本就沒把它放眼里!
“死肥貓,你不怕本座害你家的主子?”小白爬了下來,用蛇尾戳了戳景寶胖胖的身子。
它主子也很奇怪,按理來說,不管什么丟了一魄,都該變癡傻猶如三歲孩童一般,這男人居然沒有,還能正常的行走,匪夷所思。
小白活了這么久,還沒見過這種現象。
景寶虛虛的瞥了它一眼,繼續耷拉著眼皮睡了過去,春天來了,總是容易犯困。
景寶張嘴打了個哈欠秒睡了過去,心大得,連自家主子都不管了。
“……”小白看了看這俊美如神一般的男人,再看了看躺在他身邊的這只蠢貨,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人,會養如此沒有用的廢物!
被說成廢物的景寶,自然是知道小白的來厲,要不然,它早一爪子下去把這條蛇給拍死了。
白蛇幾萬年某不會出一條,而作為幻化而來的白瞳蛇,又用玲瓏骨提煉而來,它的血確實又許多功效。
但損耗白蛇的一滴血,它的靈力就弱幾分,接下來幾天甚至得休眠,得吞噬血珠子才能緩解休眠狀態。
這便是景寶懶得搭理這個自大又狂妄的白癡。
它也懶得告訴它。
活該它受罪,誰讓它罵它來著。
景寶又打了個哈欠,換了姿勢抱著自家主子的腳,睡得更香了。
小白的血滲透進了顏歡的脖頸,慢慢的跟他體內的另外一顧力道融合、碾壓、追趕,就像有兩個人在里面打架一般,在顏相的體內亂竄,那張溫潤的臉汗水越來越多,顏相的氣息也逐漸不穩起來。
最后隨著時間的推移,體內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量被壓制住,顏相的臉上也逐漸得回了點血色。
豎日,靈溪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清爽了許多,沒有昨天晚上那么痛了,可她卻睜大了眼睛,伸手不斷的扯著自己的衣袖。
“我衣服被人給換了?”靈溪傻眼了。
昨天景文跟景秀都是昏迷著的,那誰給她換的衣服?
一個念頭在靈溪腦海里閃爍著,被她瞬間排除在外,怎么可能?
顏歡雖然說心黑了點,但不至于做出這種齷蹉的事情來,他的性子也不容許他給一個女人換衣服。
那特么得到底是誰?
顏相端著盆水走了進來,就看見床上的靈溪在發愣,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跟變色龍一樣,精彩紛呈。
“那里不舒服?”顏歡走了過來,伸手去探她的腦袋。
“顏歡,昨天晚上誰給我換的衣服?”靈溪茫然的看著他,她現在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顏相的手微頓了一下,靈溪目光呆滯了幾分,倆人的視線就買半空中相撞了起來,顏歡長的修長,那雙手更是骨節分明宛如美玉一般無瑕。
此時,擱到靈溪的臉上,意外得讓她耳朵紅了起來,這溫熱的觸感讓她心中說不出什么味道來,她不動聲色的移動了一下,偏離了顏歡的手,顏歡也就勢收了回來。
很細微的氣氛被靈溪不動聲色的忽視了過去。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院子里沒有人,就只能本相給你動手。”顏歡淡淡的說道。
靈溪一臉懵逼的看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連肚兜都給換了,她瞬間風中凌亂了,繼續懵逼道“所以……都是你換的?”
靈溪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她期盼得抱了點希望,顏歡似乎并沒有給她掙扎的機會“你還想讓誰給你換?”
這院子里除了他之外,早被他把人給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