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可不一樣。毛當是武官出身,沒啥文化,嘴笨,所以裴盛秦才能輕輕松松的懟得他啞口無言。
這胡文親眼看到毛當被噴,此時還敢出來懟裴盛秦,明顯是做好了對噴的準備,裴盛秦才不上當。
裴盛秦撇撇嘴,輕飄飄地說道:“本官只是向陛下奏述了昨日東海王所言,至于這言論真假,也只有東海王知曉。就算出了岔子,老大人也該彈劾東海王才是,與本官何關?”
......
朝會尚未結束時,通風報信的小宦官便已悄然來到了越王宮。
“恐怕再過一會兒,青蠅司便要上門了,還請殿下速速定奪!”
小宦官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將宮中之事復述一遍。越王苻馗穿著常服,目光失神,卻已是面色鐵青。
舊懸鏡司統領趙逸侍立在越王身后,穿著如一老仆,他憤然開口,道:“這是苻陽的陰謀,他分明是要拖您下水,才故意對裴盛秦說那些話!”
苻馗怒而拍案,道:“孤早該明白,苻法那個逆賊的兒子,怎會是什么好東西!前些日子去東海王府時,便該殺了他,走,這便去尋那畜牲算賬!”
“殿下,且慢!”散騎侍郎王皮伸手攔住苻馗,王皮是苻馗的智囊,平時幾乎也是形影不離。
“此時就算我們殺了東海王,也于事無補了。”王皮苦笑道:“東海王這一招并非陰謀,而是陽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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