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鎮定地對桓玄說道“我朝陛下出征之前便擬好秘旨,準我父親便宜行事,我父若是允諾桓家主為荊州王,陛下定會認的。”
“哦。”桓玄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個字,一副琢磨不透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神經大條的公狗直到這時,才終于明白自己剛才被人套出了話,打了個啰嗦,變得臉色煞白,與石越的黑臉相映成輝。
裴盛秦清楚的看見,桓玄和司馬執畫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石越公狗二人的臉色。
此刻再見司馬執畫的笑顏,只覺恨得牙癢癢。裴盛秦心中一橫,罷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暴露就暴露了。反正此時前秦還沒經歷淝水之敗,有這張虎皮做后盾,裴盛秦就不信桓玄真敢動他。于是他朝桓玄微微拱手,朗聲道“條件已經開出了,卻不知桓家主是選擇順應天命,還是繼續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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