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似是已然完全沒有了生機的心臟被夜陽抓了手上,而此顆心臟便是那在兩個時辰之前黃天易送來的那顆奇異心臟。
“具有如此可怕生機力的心臟,其主人應當達到了那太玄境界,可那究竟是誰人之心,竟會被那算卦老人輕易得手難道是黃天易的?又或是他自己的?”
“不像,也不可能。”
疑惑自心中生出,可夜陽又很快否決了自己的猜想。
可那就如黃天易所說的那般,丟失了心臟的夜陽雖已然半身邁過了那太玄境界的門坎,卻因為那心臟的丟失,導致他被死死的拴在了那半步太玄與太玄境界的中間。
深深吐出一口灰白相間的氣息,沉思片刻后的夜陽終是走出了房屋,入了那呆了數月,可至今未曾逛過的神君域城池。
除去那修士質量較高之外,神君域的建筑風格與那元天域相差無幾,屆時古老中夾帶著那新不知從何處學來的公寓式高樓,只不過他們這公寓式高樓多為客棧,或是一些勢力的長久駐扎地。
穿過數條小街巷的夜陽來到大道上,除去那些負責城池秩序的修士外,無人對夜陽那有些“鮮艷且奇特”的服飾感興趣。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可“煩什么來什么”這句話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才沿那大街走出數百米的路程,那在夜陽的面前便出現了幾個修為尚弱,眼神卻很是堅毅的裝甲衛兵。
其中那一位頭盔上刻畫著一個簡易狼紋的裝甲衛兵,或就是他們的小隊長,一眼掃過夜陽的服飾,其也不再多做停留,帶著小隊便往別處巡去。
不去想太多那無關緊要的事,夜陽也是不再如那少數的悠閑修士一般行走,浮空飛掠,雖讓得些許人感到驚訝,但那半步太玄的修士在這神君域中雖不常見,但也不至于罕見到那出現一位便引動多方修士的地步
距離夜陽被盤查站立之處四千米開外的另一條大街道上,那先前盤查夜陽的小隊里,有人忍不住向其隊長說道
“隊長,城主給予了我們那盤查一切可疑人物的權力,而方才那人很明顯就是外來人。”
話音點到即止,那質問的話語并未從那說話的修士口中傳出,但因為其所點到之處很是明確,那小隊長也不好再隨便糊弄,只得是語重心長的回應道
“城主確實給予了我們權力,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能夠無視城主立下的規矩,且方才那人所穿服飾,你們當真未曾看清?那元天域七大勢力之一云海宗的少宗主!單是此等身份,便也不是你我乃至城主能夠招惹的人物!”
話語或是讓那在隊伍中較為年幼的修士三觀有損,可現實便就是如此;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和事,能夠輕易跨過那所謂的“規矩”且不受到任何的懲罰。
入了飄香茶樓,幾乎是一人一桌的場景讓夜陽有所遲疑,但在這神君域膽敢冒充真正的飄香茶樓的勢力或還不存在,因而只是遲疑片刻,夜陽便也徑直往那更高的樓層走去。
二樓、三樓、四樓駐足于第十七層樓,不曾將目光多停留在那也駐足于這第十七層中的另外四人。
“請問您可是來自元天域的夜師兄?”
一位身高不過夜陽胸口的女子自那十八層上款款而來,停落在夜陽的面前,面帶微笑的問著。
輕點頭以回應,對于來人會知曉自己的身份,夜陽全然沒有感到驚訝,只隨那在確認了自己沒有找錯人后便也轉身往哪十八層樓走去的女子一同往那更上層走去。
“貴客來到,今日便不再為各位解惑了。”
就于夜陽才落腳于那第十八層樓的地面之際,那一聲很是清脆的話語便也傳落到那還駐足于第十七層的四位修士耳中。
未有怨言憤意,紛紛拱手以表敬意,再是有序離去。
“夜師兄可還記得小女?”
不等那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