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王上自會賜下。”
依舊是那冷冰冰的語氣,可很顯然東木拓禾還是從他的字眼間聽到了東木拓瑜對于東木巖的認(rèn)可,不由得輕笑著而后繼續(xù)望向那擂臺之上
兩人對視著皆未曾先手動彈,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夜陽手上的刀也逐漸的顫抖了起來,而那不自然的一抖一震間朵朵白云從刀身往外飄去而后圍繞著那刀身之外,直至最后連刀尖上都出現(xiàn)了三朵白云不斷地刮蹭著那有些小坑洼的地面
令人感到有些刺痛的刀風(fēng)吹拂在東木巖的身上卻如尋常的微風(fēng)般激不起一點波瀾
雙臂一震,東木巖動了,揮拳之快響起了聲聲音爆,而在此同時夜陽的身影也在快速地往后掠去,那揮起的縱云刀劃過東木巖的前臂也只是激起些許火花而未見其效
“流溪(座山樽)!”
夜陽一聲大喝,使出了那攻擊方式較為綿長的流云第三式,試圖磨開東木巖的肉體防御,可隨著東木巖也是一聲大喝,那非靈氣非神識的奇異力量使得東木巖的體表再度堅硬了數(shù)分
一拳一刀間,那足以抗下許多玄靈一階全力一擊而只是龜裂的擂臺在崩壞著
“化雨!云爆!”
一連兩招,這是夜陽此前的所有戰(zhàn)斗中都未曾使出的,化雨攻擊之細(xì)利足以穿透那數(shù)米粗的樹木,云爆在使出的那一個瞬間所爆發(fā)出的力量,夜陽有自信一旦擊中,即便是一塊精鋼也會于瞬間化作粉末
可就是這般強大且可怖的爆發(fā)力卻只是讓東木巖表皮微紅,身型微微停頓
而連吃了夜陽兩招之后的東木巖只是眉頭微皺,那揮動的雙手不禁又快上了數(shù)分,可夜陽依仗著云行自始至終都未曾被東木巖擊中半分
高度的使用云行所帶來副作用便是流云七式后兩式的無法使用,畢竟還未完全掌握那最后兩式的夜陽不單單使用時需要一些準(zhǔn)備的時間,最主要的是他無法控制所擊出時自己本身所使用的靈氣
一旦使出流云七式中的后兩式其一,夜陽便會陷入接近半個時辰的疲憊期,而這就像他剛剛學(xué)會使用云爆的那時,只是一擊便抽空了自身,卻還是依舊未能將云爆應(yīng)有的力量放出,所以他不能冒險,于是左手晃動間取出了一柄長劍
長劍做刀,雙刀齊出‘云爆’,與東木巖硬碰一擊過后快速地往后退去,抖動縱云刀的同時白云散出,夜陽也隨之藏于其中而后消失不見
而這一幕的出現(xiàn)讓人不禁想到不久前無面人的戰(zhàn)斗,只是夜陽此刻所面對的東木天才比無面人所對上的那一個要強上數(shù)倍,而也因此,東木巖轉(zhuǎn)身一個側(cè)踢便將企圖借助流云第五式云晃所帶來的特性看看能不能從背后擊打到東木巖
可明顯的,夜陽失敗了,一踢間火花噴濺
夜陽手中的長劍崩裂開來,只是微微一抖再取出一柄鐵劍,一心二用
一時間,一場視覺盛宴便出現(xiàn)了,夜陽那一刀擊落白云與火花迸濺,一劍擊出使得擂臺地上突凝寒霜,可在他人正感嘆著夜陽與東木巖兩人的戰(zhàn)斗才是擂臺賽應(yīng)該有的樣子時,那位于休息區(qū)的諸多東木人卻心里微微有些發(fā)毛
除去東木拓禾兄弟二人,剩下的八人自問都沒有實力能夠擋下夜陽那高頻且可怖的攻擊
而正如他們所暗顫的那般,在夜陽那接連不斷的高頻攻擊下東木巖也逐漸的有些手忙腳亂了,但隨著夜陽那又一擊云爆和風(fēng)雪嶺落下,東木巖一聲大喝,直將夜陽手中之劍震裂,而后那快到生出殘影的右手往夜陽的縱云刀抓去
空氣的爆炸聲從東木巖的手心中響起,他未曾抓到夜陽的刀,但卻將夜陽逼退了
夜陽的這一退對于東木巖來說極為關(guān)鍵,一道道奇異的熱浪從他的腳下散出,短短不到三個呼吸間以他為中心,方圓十?dāng)?shù)米的空氣皆開始微微有些扭曲
只見夜陽彈指凝出一滴水朝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