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拜托沈師伯,讓我跟著何師伯一起上來的,能夠找到你,則是因為石赫師叔給我說了你上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哪里。”
這一口氣說完的話語的長度,讓那跟隨著她在這方圓百里一直來回飛掠的三個男子不禁一陣苦笑,除去那在剛剛出發時拿了夜陽的畫像給他們看,且叮囑他們一定要保護夜陽之外,便再也沒有與他們說過話。
而在見到夜陽之后,這樣一句連氣都不帶喘的話語,便是顯而易見的差距。
“百年不見還學會說謊了,說實話。”
夜陽一敲左丘燕的腦袋,沒好氣的說著,至于他為何覺得左丘燕在說謊,則是因為那在這南洲的局面完全穩定之前,沈杰必然不會冒然便讓左丘燕這些較為弱小的“親人”胡亂跑上來的。
“偷跑上來的;不過我也不小了,先生可否能不要再敲我的頭了,讓人看了笑話去。”ii
“誰讓你說謊來著,下不為例。”
夜陽佯怒,但奈何那愉悅的心情卻如何都掩蓋不住,只得笑出且回應著。
話罷,夜陽倒也沒有再與左丘燕寒暄而起,而是讓那后面的書生三人等會兒,便朝那敬稱他為“大人”的三個玄陽修士問道
“你們便是保護燕兒過來尋我的?實力為何這般之差?是秋寒那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一連三問,讓那被他盯著的三人不禁低下了頭。
于實力上他們也卻有不足,但這也只是在與夜陽這些個妖孽相比的情況下才會顯得他們有些“廢物”,若是按平時來說,他們這樣的才千歲不到便也有著玄陽三階,也是一個小天才了。
“秋大人那里并沒有什么大事,這里畢竟屬于我們自己的管轄范圍,所以可能秋大人也沒有想到會有不知名的敵人出現”ii
那深呼吸過后壯起膽來的三人恭敬的回應著夜陽的問話。
“算了,那你們回去吧,幫我帶句話給秋寒,就說我一時半會兒不會過去找他,如果真的有什么要事,就直接讓軒轅道給我說道便是。”
也不知道要怎么刁難這三個在剛剛畏手畏腳,讓左丘燕險些受委屈的人才適度,只得作罷讓他們離開了去。
夜陽的放離,只能說讓他們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差不多飆到了極限的飛行速度也不知道突破了多少音障,而直到他們差不多精疲力盡,覺得已然脫離了夜陽的神識觀測范圍后,才落到一處自家營地里休息休息再出行。
看著那瞬息不見的三人,夜陽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左丘燕便朝著那書生三人跨步而去。ii
“你們方才想問我些什么?”
在夜陽向那書生三人問話之后,回應他的,是那久久的沉寂。
而就在夜陽終于將眉頭皺下時,那站在夜陽身后一個小身位的左丘燕說道“他們三人應該不好意思問先生,是否認識一個叫左丘燕的女孩兒。”
話語落下,那原本便很是不鎮靜的三人便也都顫抖起了身子。
幾乎是在那同時,三人跪地而下,于那土壤之上重重叩下三個頭,而后才道“逆徒古云、廖一宇、曾艾,拜見先生!”
聽到這里之后,那微愣的便輪到了夜陽,但微愣過后卻也是數下暴擊敲腦門,落到那跪在了那地上曾與自己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三個人學生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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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被家人帶離逃命,何罪有之?更何況你們也已經留下了那告別信于我,又為何要稱自己為逆徒。”
輕笑著的夜陽用著那如同春風般的語氣將很是溫柔的話語說出,而也是這樣的一句話語,讓那還跪于地上的三個男子落下了那忍耐了百年的淚水。
那拋下了左丘燕和那很是寵溺他們的先生而逃難的生活,讓他們的心中于不知不覺間便生出了心魔。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