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讓人看了笑話。”
輕聲且很是柔和的話語從夜陽的口中傳出,雖較為好奇為何蘇子馨,會從那中洲回來,且知曉了他是這妖獸山脈一方的人,但他并沒有將那疑問說出,只是接受了這樣一個全然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
“嗯嗯。”
很是聽話,也知道于這等場合中該做些什么不該做些什么,從夜陽的懷中脫離之后,便也就站到了那王瀾的身旁。
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她,雖很想知道這一女子與夜陽之間的關系,但卻也還是沒有在此刻問出口來。
“參見主人(少爺、夜大人)!”
那就在夜陽與蘇子馨寒暄問暖過后,那立于空中,幾乎全然都是玄陽修為的人和妖獸,盡皆從空跪下,向夜陽朝拜著,聲勢之大讓那王瀾微微將眉頭一皺。ii
被封住了修為的她,只覺耳中一疼再之后便是流出了血絲來。
察覺到了此幕,夜陽也是揮手便解開了一些那困鎖住了王瀾靈氣的力量,而后將其推出,再說道“王雀,和你大姐敘敘舊吧。”
話罷便也一下揮手讓他人隨他往那大營地飛掠而去,只留下那戴著面具,低著頭顱,不敢與王瀾四目相對的王雀,但也就在夜陽離開之時,一縷無形之物便也落在了王瀾的發梢上。
“叛賊!”
雖夜陽已然是不在此地,可王瀾卻知道,若是在此刻王雀放自己離去,那么受到傷害的便也只會是王雀。
沉吟過后,王瀾只是一聲有氣無力的話語從口中傳出。
但也就只是這樣的兩個字,卻也直刺王雀的內心,那止不住想要帶著王瀾逃離而去的想法在腦海中跳動著,可就是那不經意的抬頭,熱淚便也隨之而落下。ii
王瀾面容很是憔悴,而那本該很是明亮的眼神,在此刻灰暗無光。
強壓住那有所顫抖的右手,深呼吸了一下過后抹除了所有的淚水,也摘下了自己那戴在了面上的鬼獠形狀的面具,露出那被一道如同蜈蚣般,從左眼處橫落到脖頸處的刀疤毀去了英氣面容。
見此一幕,王瀾的心忽的便是一顫,她不曾知道自己這一個對自己很是敬重的三弟究竟經歷了什么,那想到自己方才說出的話語之后,心中的愧疚感也是油然升起。
但那看出了王瀾眼神中出現了愧疚的王雀,直接便是說道
“其實早在那去到中洲之時,我和老八便已經判出了木流王國,當然,也不單單只有我們這一些人,但其他的我也不便告訴于你,所以還請諒解。”ii
“至于為何我臉上乃至脖頸處,會受到如此重傷,又為何我不將這疤痕抹去,若是到了‘主人’帶你我登上那木流王宮時,你就會知道,或者說其實早在剛剛見到這疤痕之時,你便已經猜到了。”
“為了我和老八的性命著想,我不會助你逃去,而且此刻‘主人’的力量,早已經不是我能夠抗拒的,或者說,就算是父王也不能輕易抹除‘主人’的力量。”
話到此地,隨著一陣輕微的頭痛,王雀便也就閉上了嘴,帶著王瀾便也就朝著夜陽飛掠而去。
王雀口中的主人會是誰?這是王瀾很是疑惑的,但不管那主人是誰或多或少都會與夜陽有著些許關系,而有了這樣心理的她,心中對于夜陽的厭意便也多了數分。
ii
良久,帶著王瀾收到了夜陽傳音的王雀便也就落到了那一處有著數名玄陽把守,且外頭有著幾個時不時閃動著的陣法的帳篷面前。
若要問為何他們不住在那攻掠下來了的城池中,那便是因為他們主要都是妖獸大軍,人類的居住物,他們也用不習慣,還不如隨處找一些空地便是安營扎寨。
“都進來吧。”
感應到王雀二人的到來,夜陽直接便道,而至于其他人,除去那八個被安排在了那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