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陣法,且還進行輪班的玄陽修士之外,其他的人,夜陽其實也沒有太多的話語與他們說。
或者說,有些事情,早一天遲一天,說與不說,影響都不是很大,因此夜陽倒也沒有人他們就聚集在自己的帳篷前,而是讓他們自行選擇地方暫且住下。ii
聽見了夜陽的傳喚,王雀與一位從那叔穆城而來剛剛踏入玄陽領域不久,但也差不多到了天賦極限的老者點了點頭之后,便也就帶著很不情愿但無可奈何的王瀾就往那帳篷內走去。
前腳才剛剛踏入到那帳篷之內,一記白雷鞭直接就是抽擊在了王雀的身上,那可怖的雷光讓毫無防備的王雀一聲悶哼便是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不待正思考著什么的王瀾破口大罵,夜陽直接便是一揮手將其定在了那一旁的木椅之上,封住了其所有修為,還為其體表附上那靈氣薄膜。
再是一下白雷抽擊落在了那還未緩和過來的王雀身上。
外衣爆裂,顯露出了那穿在了身上的內甲,可就在王瀾眼中可見之處,那被夜陽的白雷鞭抽擊之地,內甲已然是有所崩潰,那即便是四階玄陽修士自爆,也能夠硬生生扛下來的內甲,居然在夜陽的手中撐不過兩下抽擊。
那在夜陽甩出白雷鞭抽落在王雀身上,而其直接就是大口咳血的時候,以為夜陽是為了從自己這里套話才對王雀如此的王瀾,頓時便紅了雙目。
不安的情緒,時隔多年再一次涌上了她的心頭,那不知是在其多小的時候,一幅幅很是模糊可卻又會讓她在想起來時,打寒顫的畫面從她的腦海中再一次浮現而出。
雖見王瀾落下了眼淚來,可夜陽此刻懲罰于王雀,其實真就不是為了想要從她那里套出些什么話語,而是要讓王雀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那被自己悄悄留了在王瀾身上的神識絲縷,聽見了王雀告訴王瀾,那關于自己何時“叛變”,其中還有什么人。
即便只要夜陽直接殺掉王瀾,那一切便也不會泄露出去,可奈何,見到王瀾的臉之后,夜陽便也怎么樣都下不去狠手,否則又怎么會饒她一命?難道真就為了她口中那些不知真假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