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吃醋,鬧得不可開交的也是一大把。但可惜此人太過古怪,只愛薄情女子,尤其是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想殺了他的女子。這些人,一直是范白的心頭所愛。
也為此,范白一直自嘲:“奈何沒遇到良人,苦哉我守身如玉多年矣。”若不是他在云上城的身份,一大堆高手護著他,估計有不少獨身游俠都
想揍他。
最近留在云上城,主要還是為了聽那位琵琶大家紅妝的一曲《仙人醉》,凜家的姑娘確實本事了得,可惜年紀太小,家里人又不許,不然自己早就去叨擾一番了,雖然談不上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但是和美麗的女子多說說話也總是好的。
范白收起折扇,戲弄地拍了一下身邊女子的臀,手上傳來輕微的觸感,美妙極了。他閉眼體會了一番,隨即睜開眼,突然,他眼神直直地盯著一人的背影,像是浮在海上的冰川,冰冷且充滿了神秘。他的舉動引起了身旁女子的些許不滿,女子輕輕哼了一聲,臀上很快又被輕輕拍打了一下。范白收起視線,以折扇敲擊手心,隨意說道:“你知道我的規矩的,跟著我,詩詞歌賦隨你挑選,但若是想和我談什么情啊愛啊的,乘早離開這,別浪費自己的時間。”
女子默然,低下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神。雖然和這個男人相處的時間并沒有多久,但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比誰都要薄情寡意。自己也不過只是個在他身旁的裝飾之物罷了,是走是留都看他的心情。跟著他來到了云上城,見到了他的家族,便早已身不由己了。當初天真,還想著能成為他第一個心愛之人,后來才發現,那只是遙不可及的奢望罷了。
范白輕聲笑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還是別白費力氣了。現在你的同行都知道你跟我來了這,而且比之前那人還多了一天,回去之后,你的身價可想而知,會是怎樣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女子低頭不語,下巴卻在微微顫抖。
范白嘴角翹起,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不安的眸子,“你很美,只是在我這顯得不太聰明罷了。回去之后就別再想著能見到我了,你懂的,這也是我的規矩。”他轉過身去,繼續看向那站在石碑旁的三人,“下不為例。”
女子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她揉了揉眼睛,才算是看清他的背影。
范白面無表情地走著,整個云上城都不知道他一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手腕輕轉,展開折扇,輕輕搖晃道:“女之耽兮,不可說也。我這真是造孽啊……”
“你們好啊!”范白笑著打招呼。
星花轉身看到一位白衣俊朗少年,疑惑地伸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和我們打招呼嗎?”
范白點點頭,微微彎腰笑道:“你知道嗎,姑娘是醫我的藥,”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還是甜的。”
星花捂起了嘴,拉了拉身旁林葬天的衣服,“好奇怪的人啊。”
林葬天看向此時正大笑不止的范白,皺眉道:“閣下是?”
“云上城范白。”
“哦”林葬天點點頭,“有事?”
范白收起了折扇,視線
一直在暮的身上游離,見了暮之后,笑容更甚。范白很快收起了視線,退后一步道:“剛才開了個玩笑,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和各位交個朋友,沒什么別的意思。”
林葬天哦了一聲,瞥了眼面無表情的暮,“恐怕閣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確實如此。”范白坦然笑道,“我對您身邊這位姑娘,很感興趣。”
星花漲紅了臉,剛想說些什么,便被林葬天按住腦袋,“別多想啦,不是你,是你的暮姐姐。”
暮皺了皺眉,冷冷看向林葬天和范白二人。
范白從容不迫地直視暮的眼睛,林葬天暗自贊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直白大膽的嗎?
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