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后果會很嚴重的。
林葬天眼睛一亮,贊嘆道“洛女俠真的是一針見血啊,一句話就說到了問題的關鍵,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洛梅咬牙切齒,伸手就要掐林葬天,林葬天身子一扭,躲過了這一招,繞到許清的左邊,“哈哈,再一不再二啊。”洛梅氣得跺腳,覺得這個家伙真的是越來越欠揍了。
潛陽宮門前,一個白衣小僧遠遠地就望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立馬丟下掃帚,朝那邊呼喊道“許師兄,許師兄!”他又轉頭喊道“許師兄回來啦。”很快就有很多僧人聞訊而來,人人眼帶笑意。
林葬天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許清,笑道“沒想到你這么受歡迎啊。許兄弟。”許清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行吧,不算太受歡迎。”洛梅他們倒像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宏偉壯大的建筑,雕欄玉砌,極盡奢華。從石階往上,就都是白玉石板了,白衣小僧跑到許清的跟前,氣喘吁吁地說道“許師兄,你可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許清摸了摸小僧的頭,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喏。”許清把那兩個糖人遞給白衣小僧,后者立馬接到手里,開心地笑了。
許師兄還記得呢,他沒有忘記我啊。
有的時候,兩個糖人,就是兩串長長的幸福。無可替代,無法忘卻。
突然,白衣小僧看到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年輕男子低下頭來,對自己笑道“你也喜歡吃糖人嗎?”小僧愣了一下,然后開心地點點頭。這幾位應該是師兄的朋友吧?師兄的朋友一定都是大好人了!沒錯!小僧堅信不疑。
林葬天柔聲道“那真的是太好了。”他看向周圍的幾人,大笑道“我們都很喜歡吃糖人呢。”白衣小僧笑嘻嘻地,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年輕人的手上拿著一個糖人,“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喜歡吃甜食的人呢。”白衣小僧心道。
許清笑了笑,瞥了眼門口那個孤零零的凳子,握緊了雙手。
林葬天察覺到了許清的異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先吃糖再說。”
許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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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七溪坐在一片葉子上面,沒錯,就是葉子,只不過有些巨大罷了。這片葉子是他在花海隨手采摘的,惹得那花海的島主有些不太高興,只是當南宮七溪說自己會給她寫一幅字的時候,她就欣然接受了。
真是的,口是心非的女人啊。南宮七溪有些感慨,嘖嘖道。那只毛筆旋轉在他的四周,忽上忽下,一會墜入水底,在地下游曳一番,又從水底沖上來,濺南宮七溪一臉水,一會又沖上云霄,帶抹云彩下來。南宮七溪,雙手抱胸,盤膝坐在小舟上。
那支筆湊在他的耳邊“竊竊私語”,南宮七溪偏了偏頭,無奈道“知道啦知道啦,快點就快點吧。”語罷,那艘小舟的表面突然“嗡”的一聲浮現出一層光環,然后向后一提,朝前迅速駛去。
南宮七溪的身后,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在陽光下顯得像是被陽光推著前行的一片綠葉。
這個男人,似乎早就忘記了自己是“書圣”這件事情,他只是隨心所欲,偶爾逾逾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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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雪山之巔,一個清冷的白衣女子正在專心修煉,突然,她停了下來,右手捂著心臟的位置,骨節泛白。
她的表情痛苦,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她搖了搖頭,咬著嘴唇,眼神復雜。
還是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