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什么??!上次我不都說清楚了嗎?”
“請你再一次說明10月15日下午你的行蹤。”
“我都說了,那天下午我累了,在家里睡覺。難道你要讓我將那天下午做的什么夢也交待清楚嗎?”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么就由我來替你說吧!10月15日下午2點45分。
你手里急需要錢買手機來討好你的小男友,所以打電話給張白,雖然你們的電話內容我們不清楚,但不難猜出,張白應該是明確拒絕了你。
但你不甘心,所以直接去了張白的住處。
蛤蜊村村口不遠的一處監控探頭,我們梳理了大量有可能進入村子的車輛,最后鎖定了一輛黑色的福特車,你那天穿著一件非常顯眼的大紅色衣服,讓人不注意都難。
你更沒有想到的是,當天下午3點55分,有人拍到了你進入張白家院門的視頻。
而在那之后的一個多小時之后,白雨菲發現張白躺在院子里,已經沒了呼吸。
我們找到了福特車的司機蔡大毛,他是一名網約車司機。他說你經常叫他的車,一來二去,你們兩個人耍上了曖昧。蔡大毛對你還是花了一些心思的,平時對你是隨叫隨到。
那天他于3點05分在你家附近接到你,于3點40多到達張白的院子。
你進去之后呆的時間不長,10多分鐘之后就出來,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十分著急地催促蔡大毛快點走,一路上心神不寧的樣子。
根據時間推斷,張白是在你走后的二十分鐘左右用微信給你轉賬了兩萬塊錢。
這些異常的地方,你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嗎?”
嚴麗娜顯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仍舊很理直氣壯。
“那又能說明什么呢,我是去找了老張,他答應給我錢我就走了。你也說了,那之后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那個女人是他的身邊人,她完全有可能想要盡早拿到老張的錢財而置老張于死地的。”
“昨天我找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實話?”
“警官,我不傻,我說了不是渾身上下有嘴都說不清嗎?”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你如何解釋我們在張白的胰島素注射器上發現有你的指紋?”
嚴麗娜的臉色變了變,但仍舊負隅頑抗。
“有我的指紋也很正常,我在老張身邊呆了那么多年,幫他打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那天去的時候,他正好在打針,我順手就幫了他?!?
“那天,在張白給你轉過錢之后,你在手機瀏覽器里頻繁搜索注射過量胰島素的危害,你可以給出合理的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