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們娘倆兒。”
貞白緩緩曲指,收回了手。
老蔡在一旁朝她擺手,小聲示意“走吧。”
出了小院,老蔡才道“就是這樣,你們剛才也看見了,咱們村子,是真的鬧鬼了。前天晚上,方強一回到家,他懷胎八月的媳婦兒就被開腸破肚,血淋淋的躺在那。”老蔡指了指院角一口石磨,心驚膽戰(zhàn)地說“地上全是血,肚子都被掏空了,孩子,孩子也不見了,當(dāng)時把方強給嚇傻了,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我們勸他把他媳婦兒入殮,死都不肯,誰碰都不準(zhǔn),就這么攤在房里擺著,你說,這怎么能成呢。”
李懷信瞥見石磨旁一大灘血跡,道“你們就沒懷疑是兇殺?”
“怎么沒懷疑過,可那肚子不是被刀剖開的啊,是生生被人撕開的,誰有這么大力氣?而且之前東楊家的媳婦兒,撕開的肚子旁還有五根手指印,這已經(jīng)死第二個了,都是開膛破肚,取走了胎兒,咱們村,攏共就三個婦人有孕在身,那趙家媳婦,懷胎如今還不到五個月,已經(jīng)嚇病了。”
看傷口,確實不是被利器剖腹,李懷信有意試探“或者是野獸呢?”
“什么野獸專吃人肚子里的胎兒,況且,方強媳婦死的那天晚上,隔壁鄰居家的老人聽見過動靜,走出來瞧,老人家畢竟年紀(jì)大了,行動不便,好一會兒才拄著拐杖到門邊,說是看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從他們家離開,不多一會兒就沒影了,老人家在門口站了沒多久,方強就回來了,結(jié)果看見自己媳婦兒慘死在石磨旁。”
“更奇怪的是,事發(fā)第二天,東楊家的媳婦兒和方強他媳婦兒敞開的肚子,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縫合了。”
李懷信聽到此,才覺得有些玄幻“那傷口難道不是被家人縫合的嗎?”
“不是,家里人誰都不知道,方強家就他們孤零零的兩口子,這剛要添丁,誰料出了這個差錯,他哪里會拿針線啊,肯定要請人幫忙的,結(jié)果他失魂落魄一晚上,第二天看見自己媳婦兒的肚子居然縫補好了,又狠狠嚇了一跳,村里人都覺得,是那個來取走孩子的女鬼回來做的。”
“女鬼?”貞白忽地聯(lián)系到昨日,便問“出村口往前十里,是否有座送子觀音的廟宇?”
老蔡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正說著女鬼索命呢,突然扯什么送子觀音廟,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座廟似乎已經(jīng)荒廢了,經(jīng)久無人祭祀,為……”
貞白還未說完,李懷信突然插話“出了這種事,你們何不去廟里拜拜,畢竟那是送子觀音,專門庇佑子孫。”
老蔡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一變,又極力想要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面部肌肉僵硬的繃著,他說“啊,這個求神拜佛有什么用,我們村子現(xiàn)在不信奉神靈的。”
李懷信見縫插針“現(xiàn)在不信奉神靈?那么以前還是信奉的吧?為什么又不信了?”
“以前,也不怎么信。不是,二位,如果求神拜佛有用的話,我們就天天跪在神龕前磕頭了,還請你們進(jìn)村做什么,沒必要啊。”
李懷信很贊同的點點頭“言之有理,不過,我們昨晚在送子觀音那座廟里借宿,發(fā)現(xiàn)……”
李懷信拖長音,賣起關(guān)子來,老蔡一臉緊張的追問“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李懷信不動聲色覷他一眼,續(xù)道“發(fā)現(xiàn)送子觀音的雙手被人砍了,懷里抱著的嬰兒也不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一進(jìn)村,又遇上村里的孕婦發(fā)生命案,被生生剖腹取子,難道是巧合?”
聞言,老蔡驚愕的張大嘴。
李懷信繼續(xù)忽悠“可能是巧合吧,兩則之間不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不過,誰人竟敢褻瀆神靈,如此糟踐,就不怕神靈降罪么?”
老蔡整張臉都白了“神靈降……降罪?怎么降罪?”
李懷信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