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張老大問此所為何事?”
“可是有什么生意要和潯陽商會合作?若是如此,只怕張老大是來錯了,現(xiàn)如今這潯陽商會與老道可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陸玄笑了笑。
“是也不是。”
張鎖兒繼續(xù)道“聽聞當年潯陽商會乃是以武具兵器起家,有一門厲害的冶鐵法門,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陸玄聞言,搖了搖頭“雖不知張老大從何處得來的消息,不過此事多是謠傳,當年潯陽商會是靠了劉會主的本事才起的家,販賣的倒是兵器武具,不過那些都是匠人的本事厲害,具體我卻不知,至少老道并未聽聞過什么冶鐵法門。”
“老道不知張老大問此事是要做些什么,不過這消息卻是有些虛了,若真是有那等厲害的法門,潯陽商會又何止如今模樣?想想便能明白其中真假。”
“這事情我?guī)筒簧鲜裁疵Γ阄也环吝€是說說那潯陽江的規(guī)矩,老道聽人說,如今這規(guī)矩乃是張老大定下的,依老道看來,卻是有幾分不妥。老道本想向張老大請教一二,只不過事務纏身,一時不得空閑,正好今日張老大到此,倒是正巧。”
陸玄卻不就潯陽商會的事情多說,而是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漁獲生意之上。
他這話一出,仔細觀察之下,能夠看出張鎖兒有了幾分不耐。
不過還算是能夠沉得住氣。
“這些都是小事罷了,若是道長有意,晚輩回去之后,便可吩咐底下人改了這規(guī)矩,卻也算不得什么。”
張鎖兒聲線一沉,目光灼灼,看著陸玄,道“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有次傳說,想來那冶鐵之事也該有幾分因由。前輩也不必敷衍我,我也不瞞前輩,我此來便是為了那冶鐵法門,前輩當年既然是潯陽商會的創(chuàng)建者之一,必然有所了解,還請前輩指點一二,晚輩感激不盡。”
言罷,又見陸玄搖頭,卻是不等他開口,便繼續(xù)道“晚輩自認禮數(shù)皆足,前輩也莫要糊弄我才好。有些話雖然不想明說,但晚輩年輕氣盛,若是前輩一味推諉,卻也莫怪晚輩不客氣。”
“前輩雖是潯陽老人,當年更是風云人物,但只怕不太明白如今的潯陽鎮(zhèn)是什么情況。只一句話,晚輩雖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若想讓哪一個村子魚米無收,還是能輕易做到的。”
“哦?看來張老大倒是當真霸道!”
陸玄淡笑,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張鎖兒的態(tài)度。
張鎖兒見此,眉頭微皺,只是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忽見陸玄一笑,忽指頭頂?shù)馈皬埨洗螅闱莆疫@是什么?”
嗯?
張鎖兒聞言,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眼眸當即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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