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譬如灑家,灑家若是不痛快了,哪里和你講什么佛經……”
眾人尚未從韋馱言語之中回過神來,韋馱話鋒一轉,忽然一拳砸在了勝輪老和尚的面上,砸的老和尚身形飛退,滾落到了地上,都沒能反應過來。
“這他娘的才是佛法,才是道理!這幾日你這老和尚整天與我講什么佛法,灑家修的便是佛法,還用得你教么?你自家還在寺中藏了幾個魔頭,灑家最厭惡的便是旁人道貌岸然的與我說這些道理,現下可知曉什么是佛法了么?”
一拳捶罷,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韋馱和尚哈哈一笑,幾個起躍的功夫,便飛出了
秦韻也是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陸玄,對韋馱做出什么舉動偶讀不奇怪,忙道“你韋馱法師既有此話,定然是對那榆元寺中幾個修士有所了解了,師姐,我們還是追上去問問,也免得勝輪和尚與那寺中的一干修士見他亂了這寶華佛會,惱羞成怒,追去對付。”
秦韻和了塵聞言,都覺得有道理。
陸玄又道“不過師姐那法器暫時怕是取不回來了。”
“無妨,誰人拿了法器,我日后必然會取回來,便是我取不回來,不是還有老師么,現下去幫那韋馱法師才是正理。”
言罷,眾人再不猶豫,忙離開了榆元寺,出得石和城去,追上了韋馱和尚。
韋馱和尚想也是為了等他們,有意放慢了速度,眾人于是相會一處。
只是未等說些什么,卻有幾道遁光追來。
那些遁光色彩不一,多數是灰、黃二色,這都是品質較低的法器飛劍所有的遁光。
法器暫且不說,這飛劍一道,除卻一些特異飛劍,凡以五金之精所煉,多是金、白、青、黃、紅、灰等色,其中金色最上,紅、灰二色最次。
旁門散修,左道之輩,所有飛劍品質多是低劣,所以玄門之中,都稱這次等劍光為異派劍光。
只看這劍光,便知是一干左道修士。
眾人見此,相覷一眼,嚴陣以待。
就見那幾道劍光落下,顯露幾名修士。
男女皆有,攏有五人,模樣也是各異,身上濁氣頗重,俱不是什么正經路數。
那幾名修士見得陸玄幾人,也頗有幾分警惕,忽然道“諸位可是蒙舍國之人?”
陸玄幾人不答。
見得如此情況,幾名修士也只當陸玄等人默認,當下冷笑道“呵呵,既然是蒙舍國之人,此番便罷了,我等也不欲與你們多做計較,正好這寶華佛會結束,我等便要攻伐鄧川縣,私底下做這等陰私手段算什么本事?屆時你我兩方便在戰場上論個高低吧。”
留下此話,幾名修士便托劍光而走。
卻也是摸不準陸玄等人的實力,輕易不敢動手,只得放了狠話。
……
“那寺中修士不少,所來五人,并非全部,不可小覷。”
待得一干修士離去,韋馱說道。
聽得這話,秦韻與陸玄心中自有計較。
秦韻想的是該如何應對那鄧川之戰,陸玄卻想到了嚴白鳳的話,猜想那榆元寺眾修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叫青須丈人的。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誰也說不好那五名修士回去,是不是去請同道來攻,所以眾人也急忙趕回了鄧川。
到了鄧川,秦韻得了韋馱消息,覺得該去請幾個道友,于是將陸玄幾人安排妥當之后,卻離開了鄧川縣,去尋訪道友去了。
陸玄等人便在鄧川等著。
倒是韋馱這邊,得了空閑,忽然取了一頁經書給了塵,只道“這一頁經書是我從那些番僧身上得來的,喚作《大雪山身輪印》,是一門修行法門,本是雪域僧人最為常見的身密法門,以手印修持,入門簡單,我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