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yuǎn)趙家,就是這里了,沒錯吧?”
“怎么還掛了紅燈籠?這是辦喜事?”
趙家宅院,法明和尚破去玉真法術(shù)之后,氣氛煥然,門前還掛上了兩盞紅燈籠,表示慶祝。
趙家門庭左近,來了幾位客人。
不過并非陸玄幾人。
來者共有四人,靠在墻邊,不拘打扮還是模樣,就是尋常百姓,瞧不出什么與常人不同之處。
當(dāng)中有一瘦小漢子,打量了一眼,詫異道“前幾日我回分舵報(bào)信時,這趙家還因招惹鬼神,一片凄慘呢?也不見這些紅燈籠,這我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尋得高人相助了?”
有人問道,面色不大好看。
他等來此,一個是因?yàn)橼w家為富不仁,他們做的本就是劫富濟(jì)貧的事情。二個便是知曉趙家情況不妙,存了打秋風(fēng)的心思,若是趙家尋了高人,事情于他們而言,自然有些不妙。
“頭兒,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兄弟們都來了,不能就白走一趟,瘦猴兒,你先在城里打聽打聽消息,回去之后咱兄弟幾個再做商議。”
言罷,便離開了趙家附近。
……
“多謝大師,若不是大師相助,我家差點(diǎn)就被那妖道害的家破人亡了,大師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未知大師是那座佛寺修行,愿奉香火,聊表心意。”
趙家大堂之中,這段時日被玉真法術(shù)折磨得有些脫形的趙家人,此時面上能見紅潤,各自都穿上了新衣,仿佛過年一般。
趙家老爺面對法明和尚,更是笑意盈盈。
“不必,汝趙家行事,為富不仁,因果循環(huán),日后自有報(bào)應(yīng),貧僧此番出手,不是相助趙家,而是另有心意,所以不必謝我。”
法明淡淡一語,叫趙氏一家面色僵住。
他不理會,繼續(xù)道“我會看住那位道友,他如不再出手,我也會離開,你們該如何便如何,也不必管我。”
趙家老爺聽得這話,心中大不高興,誰想到法明如此不近人情,而且言語之中,還有咒他一家人的意思。
若是放在往日,法明敢這么咒他一家,他已然叫下人將法明和尚趕出去了,但想到余崖的威脅,只能忍受。
而且還不能開口再得罪法明。
于是帶著一家人躲了去。
法明也不理會,只在趙家庭院之中閉目靜坐,他此來本也是為了九嶷山論劍之事,在此遇到余崖,也能猜出余崖來此想也是為了論劍而來,所以等到論劍之日,趙家之事便能暫且了了。
不到一個月的功夫,倏忽而過,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正靜坐的功夫,法明忽然睜開眼睛,轉(zhuǎn)頭往院門方向看去,就見趙家老爺匆忙來尋。
“法師!法師!不好了……”
“請他們進(jìn)來吧!”
未等趙家老爺把話說清楚,法明便打斷道。
聽得這話,趙家老爺驚異于法明神通,不敢怠慢,過不多時,將陸玄與余崖四人引入院中。
也不敢在旁多待,倉促離去,深怕牽扯到這幾位神仙的爭斗中去。
“法明!不想還真是你!”
陸玄一見庭中僧人,當(dāng)即認(rèn)出了這僧人模樣與當(dāng)年中原見過的‘法明’和尚一般無二。
聽得陸玄之語,法明和尚微微皺眉,隨即轉(zhuǎn)頭看來,倒是一愣。
他并未認(rèn)出陸玄身份,只是辯出陸玄修為不俗,還在余崖之上。
起身禮道“道友識得貧僧?還未請教道友尊諱!”
“和尚可還記得昔年中原之地村民賣女之事?我曾與和尚斗過一場。”
法明聞言一怔,略作回憶,隨即道“原是陸居士,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