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支開他們?你我都明白九嶷鼎最大可能便在中央帝宮之中,九嶷鼎異寶之身,還不知有何物看守,聚眾人之力取寶才是上策?!?
看著眼前靈魄解離,真靈拘入七殺燈中的石獸,太陰鬼脈弟子皺眉道。
“二位莫不是真以為,教中遣我等前來,還帶上這些境界低微的弟子,真是想讓他們在取鼎之上貢獻一份力么?”
楚休手托白骨為基,冥火為芯,渾似一朵白骨蓮花的七殺燈,回頭詫異看了兩位九部同門一眼。
二人見他如此態度,念頭一轉,面色微變。
楚休見此,笑道“看來兩位明白了,這帝陵之中,類似眼前石獸不知多少,現下倒也罷了,如是我等進入中央帝宮之內,觸及九嶷鼎,必然引來四方圍攻,帝宮之內厲害之物不少,我們對付起來已經足夠頭疼了,如是四方法物圍攏之下,何談取寶?”
“此番隨我等前來的弟子,俱是甲子年來諸部調教而出,為的便是今日。”
“一者是為牽制這無垠帝陵之中類似法物,而來此類法物,對修士魂魄靈機頗為感興趣,有眾弟子在,我等只需專心對付那中央帝宮之中的存在便是了?!?
楚休語氣淡然,并無多少波動,但兩名九部弟子聞言,背后卻是一涼。
他們來時還奇怪,為什么九部弟子,僅他們三人,更多還是別支中人,原來這些人都是棄子。
心念一轉,此事師門沒有半分提點,好在似乎并沒有把他們也當炮灰的意思,否則楚休要是一直不提,他們或許也有被賣的時候。
現在挑明,應該是對他們沒有這樣的心思了。
轉而對楚休的看法也有些復雜起來,倒不是覺得楚休如何狠辣,魔教弟子,對于旁人性命實有幾分漠視,就算聽到此番隨同而來的同教中人大抵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他們也沒太多想法,只是聯系自身,有些后怕而已。
他們所想的是,楚休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受到九部高層的重視,地位或許還要更高一些。
心下未免有些復雜情緒。
在他們看來,楚休不過玄光修為,境界甚至都不如他們,若說天賦異稟,北方魔教之中,天賦強橫者也不少,憑什么楚休就能有這個待遇?
難不成就因為楚休的師父身份特殊?
二人不由想到了楚休的出身,他們對楚休了解不多,但是此番同來九嶷山,自然也做了一些了解,知道楚休乃是上清宗那名叛徒的門人弟子。
而九嶷鼎的消息,便是那人帶來的,除了這個原因,二人也再想不到其它可能。
一時心中又有些嫉妒。
他們二人雖也是九部真傳,但老師在九部之中還真排不上號,加上魔教中人,多數還是自私之輩,談不上太多的情分。
法器須得自煉,除了修行指點,師父幾乎很少給什么幫助,有時候招惹了麻煩,或許還會受到極嚴重的懲罰。
但楚休的待遇,與他們完全不同,那上清宗叛徒,許是出身玄門的緣故,對于楚休這弟子頗為照顧,不僅賜下法器,還各種指點,以至于楚休入門不過十余年,已然練就玄光。
而且不說別的,只說楚休手中的七殺燈,就不是尋常法器。
此等同樣是楚休師父賜下,十分厲害,氣機晦澀,雖然不曾親眼見過此燈完全發揮威力,但此番進入元帝陵中,一路行來遭遇許多石獸法物,俱不是這七殺燈一合之敵。
須知這其中有些石獸,可是他二人餐霞境界或許也不好對付的存在。
如此法器,如何能不眼紅。
“二位無需多想,此番取寶,還需二位鼎力相助,如是成行,回到教中,少不了寶物賜下,不算各家山門長輩贈與,便是家師也不會虧待了兩位,兩位也知家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