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物傳承,手中著實不少。”
楚休笑笑。
但這一番話,卻沒有讓二人有什么心里波動。
九嶷鼎未得,現在說什么都是空的,魔教弟子,別的不好說,很有些安危意識。
因此他們很清楚承諾什么的,在事情沒辦成之前,都是空的,有那個惦記的心思,倒不如多琢磨琢磨能不能在這元帝陵中弄到一些現成的好處。
當然,明白楚休的存在對教中比自己想象的可能還要重要的時候,二人也少了許多小心思。
“我二人修為在九部之中也是尋常,雖有幾分法力,但手段平平,未知楚兄弟可否細細說說,此番到底需要我二人做些什么?”
……
“這地方居然是上古元帝陵寢?”
蘇游驚道。
“正是元帝陵寢,我等此番是為取元帝至寶九嶷鼎而來,多的在下實在不知,我在教中地位低微,多的實在不知,不過奉命行事罷了,還望二位饒過性命。”
辛辛苦苦,冒著極大的風險捉了一名魔教弟子,韋馱與蘇游就得了這么一點消息。
韋馱本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仔細說來,這神城之中應該都是魔教弟子,一個不好或許就引起群攻。
好在沒有發生意外,他們順利捉到了一個落單的北方魔教弟子。
此人修為不過元胎,強過蘇游一些,但在韋馱面前卻算不得什么。
說來這人也是倒霉,楚休吩咐眾人四方探尋寶物,找九嶷鼎或其它元帝異寶的蹤跡,屆時離開一并帶走,各人如得機緣,可自取之。
這話一出,難得來到元帝陵寢的一眾魔教弟子自然心動不已。
魔教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對于底層弟子而言,法器難有,修行也少人指點,有的混的還不如旁門中人。
如今探尋元帝陵這種難得機會,楚休這主事有準他們自由行事,如何能不動心?
于是便四方探尋這城中宮殿起來。
此人沒有什么朋友,獨自尋查,誰料好死不死撞上了正要找人詢問信息的韋馱與蘇游?
心中苦悶,沒有遇到這帝陵之中的機關,反而撞上了修士,實在倒霉。
但技不如人,為保性命,求饒也是無奈之舉。
“汝等北方魔教弟子,大舉而來,除了知曉來此地取寶,旁的就一概不知了?對于這元帝陵,你們應該有所了解吧?”
韋馱問道。
魔教弟子搖了搖頭,他是真不知道,此番就是奉命前來罷了,錯非不聽師門命令,也許就有身死之險,他還真不一定會來。
雖然教中都傳要回返紫府中原,對抗玄門,但對于他們這些底層弟子來說,實際還是更愿意在自家一畝三分地經營,而不想參與到什么爭斗之中。
“可惜……”
韋馱微微一嘆,一手將這名魔教弟子拍死。
讓一旁的蘇游看得一愣一愣。
韋馱倒也不是嗜殺之人,但是此時的情況,顯然不容慈悲之心。
他也割肉喂鷹,我入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念頭,自然只能先送這名魔教弟子去見佛祖了,免得對方施展什么手段,召來同門。
“這地方不能待了。”
韋馱搖了搖頭,“聽此人言語,彼輩所為的異寶九嶷鼎,如無意外,最大可能便是在那中央帝宮,但那里魔教弟子定不會少,對于我們來說是個麻煩,只是此時也別無他法,這神城之中,尋常魔教弟子,當不知離開的法子,我們也只有一個去處。”
蘇游還在愣神,聽得韋馱這話,一時也不知說些什么,下意識點了點頭。
隨后跟著韋馱離開。
……
“上古兇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