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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讓余崖這個玄門弟子如此照拂,已經是上輩子積的福氣了。
“老爺對妾身已經足夠好了。說來老爺運道不好,興許還是妾身早些年和那幾個哥哥作孽做多了,才拖累了老爺也說不定。”
玉真嘆道。
余崖只得忙做安撫。
“且不說這些了,以師父道行,既然說有我的機緣,那必然是有的,你我收拾收拾,且下山去,探探情況,若是此番能有些收獲,說不得你的修行法門也能有幾分希望。”
玉真點了點頭,倒沒有再說。
……
與此同時,身處龜山靈蛇洞的二僧,因臨近武當,又因白衣教消息,知曉陸玄修行之所。那日也見得了武當山上玄七宿生發景象。
二僧修為說不得如何厲害,但心思聰慧,韋馱和尚更是大智若愚,之見這變化,就知道武當山上只怕會生出一些事情來。
念及陸玄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未免便想前去幫忙。
正在這時,讓韋馱出乎預料的是,他那師弟廣休,竟然正好來了龜山。
韋馱和了塵都有些驚訝,他們對于廣休和尚都十分了解,知道除非特殊情況,幾乎都不會離開清泉寺,除了守護兩口寶泉之外,也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但沒想到今日居然來到了靈蛇洞。
“師弟,今日怎么得閑,來我這靈蛇洞做客?”
韋馱詫異道。
廣休卻慈和笑道“師兄當能明白我之來意,那玄武七宿顯露之所,并非尋常。師兄與白衣教相熟,紫貞山離那地方距離不遠,不知對那地方可有什么了解么?”
韋馱確實猜到了這個。
甚至聽到了這話,他還明白,也就是自家這位師弟不清楚那地方是陸玄修行之所,否則這會兒只怕已經朝著目的地去了,而非特意來到龜山問話。
對于廣休,韋馱再了解不過,就算不明白說清楚,對方也會想法子弄明白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于是道“我與了塵正有意前往,那地界乃是陸道友修行之所,想來其中變故還與他有關,那日玄武七宿現世,聲勢不小,或許會有麻煩。我二人正想過去看看情況,開有沒有能搭手的地方。”
廣休聞言,若有所思。
他確實不知道玄武七宿出現的地方,是陸玄的修行之所。清泉寺傳承是有幾分特殊,但他也不過是類比道門餐霞的修為罷了,沒有那個本事什么事情都了解,只是在一些大方向上,能夠得到一些指引罷了,這回也正是因為得了指引,知曉玄武七宿牽扯不小,或與大劫有關,這才來尋韋馱探問,不想竟得了這么一個消息,心中頓時生出不少的想法來。
“我隨你們走一遭吧,我這一身修為雖然尋常,好歹也能出幾分力氣。”
廣休笑道。
韋馱見他如此,微微搖頭,也沒多說什么,知道自家這位師弟只怕還有算計,但也明白并不是他不同意廣休就不會自己去了的,與其那樣,倒不如隨自己一道,免得做了什么事情,反替陸玄惹去麻煩。
而通常情況下,韋馱認為,自家這師弟能招惹的麻煩,都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那玄武七宿現世,千里可見,聲勢浩大,明顯不凡,又在天下中央,本就是一件不小的麻煩了。畢竟不知多少修士見了那一幕,會以為是元帝陵出世一般,蘊藏大機緣。
要是自己這極少出門的師弟,又添一把火,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在有心為陸玄著想的韋馱看來,是如此。
“雖不知師弟有什么念頭,但陸道友與我相善,品行更是難得,還是希望師弟少些心思才好。”
韋馱道。
了塵在一旁聽了,心下有些無奈,眼前這二人明明是師兄弟,弄得卻好似忽有防備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