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誰也不能保證得罪了一個玄門弟子,他的背后的師門有多少厲害人物,師門長輩又有多少同道好友,所謂的同氣連枝,并不是說說而已,但凡散修中人,只要有幾分腦子,都沒有一個愿意輕易得罪玄門弟子。
這世上唯一知道了玄門弟子身份,還感捋虎須的,想來也只有魔教中人了。
可魔教的存在到底特殊,不是誰都可以比較。
雖說玄門高人多半還是比較講道理的,但得罪了就是得罪了,哪怕沒有當場弄死你,很大程度上也會結下大麻煩,等到日后你意外犯下什么錯事,說不得人家尋個正當的理由就送你歸天。
這并非只是想象,而是切切實實曾經發生過的。各方散修但凡有些門路的,都會引以為戒。
普華混跡多年,自然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平日做事也比較謹慎。
可他沒想到,千小心萬小心,還是搞出了這種事情來。
不過他也有幾分慶幸,慶幸這件事牽扯到的是陸玄,而不是其他的什么玄門高人,不然他這為了私利而出手謀害石堅的做法,被人追上來,當然就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不想還有這等誤會,若是早知石將軍與道友有此關系,普某定然不會去做此事,我愿隨道友同去湖廣,解除勾魂之術。”
普華當即表態。
雖然這么一來是有些違背了交易,但如今情況,他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了,哪怕陸玄表現的比較和藹,看上去也顧念昔年交情,但通曉人情世故的他,不會因此就覺得可以隨意拒絕陸玄的提議。
一旁的鄧甲得見普華如此表態,也是松了口氣。
對他來說,他個人還是希望普華能夠配合的,即便陸玄有說過不會太過計較,可真要是計較,他也沒什么辦法,因為張叔遠死去的消息,鄧甲這會兒頗有些心念故友交情,也不希望普華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大水沖了龍王廟,有時人事便是如此,實難預料。誤會解開了便好。”
鄧甲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陸玄倒沒有這么多的想法,見得普華之時,他就知道以對方的性情,對解除石堅身上勾魂之術這件事情不會有什么抗拒。
既然是預料之中,自然也沒什么好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