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癱坐在地上的二狗子,不停的喘著粗氣,隨即眼珠子嘰里咕嚕的一陣轉,隨即瞅了瞅師父,嬉皮笑臉的道“師父,我剛剛瞅著從咱們觀里走出一個娘們,那是咋回事啊?”
其實二狗子,并沒有看著那李老漢的兒媳婦,是打觀里走出去的。但他現下瞅著師父慌亂地扣著衣服扣子,被他盯得有些恐慌的神情,心里便猜出一個大概。
這一大早的,一個女子,能到哪去?這附近荒山野嶺的,沒有別的去處啊!
這王天師見再也瞞不住了,臉色緋紅,尷尬的皮笑肉不笑的道“嗯,這……這……這個嘛,這個慢慢的師父便會教給你的,這是我們道家的秘技……!”
“哦……?!”那二狗子一愣,心道,師父啊,你就別胡扯了,你這是糊弄鬼呢?玩娘們咋成了道家的秘技了呢?!
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喝酒,我還能喝成仙了唄!
“嗯……!”那王天師瞅著二狗子疑惑的瞪大著兩眼望著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嘴里嘟囔著“孺子不可教也……!”
那二狗子心有不服的使勁瞪著眼睛,盯著師父,道“師父,這叫什么話?你也沒教我,怎么知道不可教?看來師父沒有把我當徒兒,還留著一手呢?可你就是不教我,徒兒也會,是男人哪有不色的,那可是無師自通的,怎么還用教呢?!”
“真是笑話,我們道家稱之為房中術,采陰補陽,培育我們的功力,這豈是那簡單的行那男女之事……!”王天師長嘆一聲道。
“怎么師父,行了男女之事,還能提高我們的功力?真有這樣的事啊!這可真是那美妙無比,兩全其美的妙事啊!嘻嘻嘻,師父快些傳授于我……!”那二狗子聞聽了王天師的話,眉飛色舞嬉皮笑臉的道。
可隨之臉色突變,“唉——!”的長嘆一聲,緊跟著盯著王天師道“哎呀,師父啊,我這方面是越來越不行了呀,那你說這是喝酒的原因嗎?我現在就屬于那爛泥扶不上墻了呀!”
“嘿嘿嘿”,那王天師發出一陣淫笑,志得意滿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斜了那二狗子一眼,道“所以說嘛,要由師父來傳授你功法,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不然要為師的干什么,你們什么都會的話,不早就一腳將師父踹出門去了呀!”
“是呀,是呀,師父你老人家就是我的再造父母呀!”二狗子一陣掇臀捧屁的道。
那王天師向來都樂得好為人師,加之此事他一直是那獨來獨往的,恰恰缺少一個好幫手,現在這徒兒二狗子,自己沒費吹灰之力,就將他說服了,心里高興的不得了。
隨之馬上正色道“此事一定不得泄露出去,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二狗子拉長著臉,隨之緊跟著一句,道“還有她知……!”
“什么?”王天師聞聽一愣,恰如被那雷擊一般,這二狗子的話,一下子戳到了那王天師的軟肋,“這……!”
這李老漢的兒媳婦確實將他迷惑住了,他沒忍心殺她,難道她將來會出賣自己,他不相信,因為兩個人情義綿綿,簡直到了那如膠似漆的程度,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隨著這以后李老漢的兒媳婦,隔三差五的到這天師觀,投懷送抱,使那王天師更加的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他覺得這個女人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可這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女人喜歡一個人是真心實意的,而男人只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所以說雖然這李老漢的兒媳婦,基本是隔一天就來一次愛的奉獻,可依舊拴不住那王天師的花心,那屯子里照樣日日鬧鬼,一夜也沒有消停過。
而且涉獵的范圍越來越大,原來是這樣的,這以往是王天師一個人在戰斗,精力有限,那王天師只能是隨機的,遇到什么樣的老少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