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李老漢的兒媳婦,當初是想致自己于死地時,現下看著她抻著細長的脖子,竟無事人一般,甚至以功臣自居,在那拿腔作調的,這王天師氣的牙根都癢癢,恨不得撲上前去,咬斷她的喉嚨。
他陰毒的“嘿嘿”一笑,“那我還得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了?如果沒有你的推薦,我今生今世根本也無出頭之日了呀!所以說 我一定要報答你,將你留在我身邊啊!”
說著話,一把抓握住她的手腕,皮笑肉不笑的緊跟著道:“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怎么樣?你該高興啊,為啥還愁眉苦臉的呀?我的小乖乖!”
那李老漢的兒媳婦,被他抓住了手腕,厭惡的想使勁掙脫開,可一點勁也使不上,緊張的心“砰砰砰”的一陣狂跳。
她知道落到這個老色魔的手里,那還有個好嗎?不僅謂然長嘆,“我一個弱小女子,又有什么辦法啊?”
那一旁的劉仁恭聞聽一愣,心里不僅有些發酸,他知道這話是說給他聽的,怨恨自己沒有去保護好她,對她也只是做到了那始亂終棄了呀!
他緊皺雙眉,眼睛一瞪,有心要把自己剛剛的話收回來,讓那王天師在自己眾多的女子中隨意的挑,愿意挑多少就挑多少,把這個女子給留在自己身邊。
一個是他覺得這個女子與別的女子不同,另外為了她剛剛說過的話,他劉仁恭覺得心里不舒服,他堂堂的盧龍軍節度使,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傳出去,不是他媽的笑話嗎!
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聽這王天師的意思,是說什么也不會將這女子放手的。
他知道把她給了他,就是送入了老虎嘴里了呀,他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方法折磨她的。
可他劉仁恭現在為了這得到王天師的秘訣,他必須忍疼割愛的,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呀!他沒有想到自己向來說一不二的劉仁恭,竟然也有被人制約的時候啊!真的是世事難料呀。
那王天師似乎覺察出了劉仁恭的不悅來,趕忙笑了笑,道:“劉大人——!我也是開玩笑的,只是想試探一下大人是否誠心,現下大人后悔了的話,可以馬上收回成命……!”
那劉仁恭聞聽一愣,“哈哈哈”一陣仰天大笑,“天師說哪里話,一個女人罷了,又有什么用呢?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那一旁的李老漢的兒媳婦聞聽了他的話,不僅潸然淚下,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一下子就被撲滅了。
那劉大人剛剛為得到自己時,是如何的海誓山盟的?可現下為了一己私利,又像拋卻一件破衣爛衫般,隨手就將自己拋卻了呀!她一下子從頭頂涼到腳底。
她“哈哈哈”的倒好似放開了般的,一陣仰頭大笑,這一下子倒把這眾人鬧愣了,驚悸的盯著她。
但見她使勁的掙脫開那王天師的手,扭動著腰身,湊到了劉仁恭的身前,努著櫻桃小口,瞇縫著眼睛,盯著他戲謔道:“大人啊,你的甜言蜜語都哪去了?剛剛是你說的永遠的將我留在你的身邊的呀!怎么這一會兒就忘記了嗎?你不說喜歡我,離不開我嗎?!”
說著,她四下看了看,見眾人尷尬的低下了頭,失去了趾高氣揚的樣貌,越發的來勁了,“怎么都不說話了呀?這是你們男人的天下,你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說話像放屁一樣,根本不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啊……!”
那一旁的劉守光實在聽不下去了,特別是她將自己爹爹的丑事都抖摟了出來,他的臉上掛不住,趕忙喝止著她:“還不給我住口,你這賤女人……!”
她扭頭蔑視的瞅了瞅他,聲音越發大了起來,無所畏懼的叫嚷著:“我承認我是個賤女人,因為我需要男人的愛!可是這么多年,我品透了,我沒有得到。因為男人愛的是我的肉體,根本不是我這個人,你們男人也從來沒有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