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等眾鏢師眼見著夫人被那匪徒劫持到山上,卻無能為力,而且眾人被這草寇打的四處逃竄。
直到那眾匪徒鳴金收兵,這眾鏢師才從那四下聚攏一起,相互一瞅,一個個是那丟盔卸甲,狼狽不堪。
張大哥的左臂受傷,現下還在流血。
有一個鏢師臉上被斜著砍了一刀,再稍偏一點,那右眼就沒了,一臉痛苦的用手捂著。
還有幾個鏢師前胸后背分別被刺了幾個窟窿,身上的衣服都染紅了一大片。
眾人簡單包扎了一下,一個個面面相覷,哭喪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個鏢師,一下子想到了那捆綁在坡下大樹上的那個賣酒的漢子。
趕忙對著這眾人道”剛剛大家伙可都聽到了,那草頭王一口一個那酒中的藥物到現在才起了作用,說明這家伙根本就是他們一伙的。那夫人剛剛好好的,怎么就會突然的栽到馬下,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另外幾個被這匪徒傷到了身子的鏢師,正在這痛疼難忍之際,聽了他的話,這心中的火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咬牙切齒的道“對,這絕跟他脫不了干系,我們找他算賬去!”
說著話,“蒼啷”的一下拔出腰中的刀劍,呼喝著奔下山崗。
一個個義憤填膺,將那滿腔的怨憤,一起的發泄到那二柱子的身上。
當那被捆綁在大樹上的二柱子,遙遙聞聽得山崗上傳來陣陣喊殺聲,心里暗暗的高興不已,知道這是那大王下山了呀!
緊跟著這心里又忐忑不安起來。因為自己這酒里沒有放蒙汗藥,領頭的女子的武功又是那般的高強,這一旦大王失手被她打敗的話,還不得怪罪自己?
他百思不得其解,這為什么自己明明是裝了一袋蒙汗藥,可到了這山上一掏,怎么就變成了一捧黃土了呢?這到底是誰搞的鬼呢?
是自己的大哥?他悶頭合計了一下,覺得這大哥當時就嘟嘟囔囔的,怕自己將那藥放多了傷害了生命,自己不是還跟他犟了幾句嗎!
可又一想,不對呀,這大哥可是自己的親兄弟,他可不會害自己的,他只是說那藥少放點,而并沒有說不放,大哥也知道那不放的后果會是什么。
他對這件事情是那一點思路也沒有,干脆索性不去想了,現下眼前的危難都夠自己發愁的,還去想那過去的無可挽回的事情又有那什么用啊?
這雙方誰勝誰敗都與己無關,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弄不好到了夜里,這山上的豺狼虎豹的還不將自己吃了呀!
一想到這些,他便恐慌的不得了,眼淚竟然止不住的滾落下來。
他本打算將這藥酒給這些人灌下后,自己順順利利的返回家去,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偷偷的溜到那李嫂家,摟著那一身肥肉的李嫂美美的睡上一覺。
一想到李嫂光潔的肌膚和做那事時發出的嬌滴滴的聲音,他的整個身子都不僅顫栗起來。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那不可實現的美夢了呀!
自己就這樣被人丟棄在這荒郊野外,想到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那一身白肉的李嫂,他不由自主的身子如那篩糠般恐慌的抖動起來。
抖著抖著心里突的一驚,覺得好像哪個地方有些不太對勁,身子立馬停止了抖動,頭腦有些清晰起來。
心頭不僅劃過一絲陰霾,想到了自己剛剛打自家那屋子出來時,李嫂慌慌張張的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好似要逃竄般的向前直奔。
怎么那么巧啊?她到自己那去干什么呢?自己剛剛與他分手,她就說想自己了,那不是糊弄鬼嗎?
他越想這事疑點越多,看來自己是被這該死的李嫂害了呀!
他心里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一陣咬牙切齒,發狠一會要是能回去的話,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