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權謀江湖紛爭就顯得有些多余了。
但辰逸和葉子啟顯然比我們所知的要更多,哪怕他們并無修習過斷鋒劍法的一招一式。
我此時思考了無數種辰逸第一句會回答我什么,也想了五花八門的應對方法,可他一開口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轉向我,一如既往的笑意溫柔:“然兒有所不知,這斷鋒劍法乃一前輩所創,到如今招式雖與初創時大有不同,其內功心法極為獨特,修習后功力之強遠超同輩,自是難得的。”
我愣了愣,他又話鋒一轉道:“不過,此武功的確是只重攻不重守,初學者筑基很不妥當,而練成者日后若遇上真正高手過招亦容易吃虧,此為劍法最大弊端之處。”
葉子啟執起阿楚的手,柔聲道:“楚兒,你也聽到了,此劍法優勢劣勢皆極明顯,雖說讓你作防身之用已綽綽有余,但亦容易被人抓住破綻。”
“京中高手如云,你若不得已要施展劍法,務必要掩藏氣息內功才好,切記切記。”
阿楚領會的很快:“我知道了,就是不要明目張膽的把劍法用出來嘛,謝謝顧四公子,還有,謝謝你子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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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啟寵溺地將阿楚的頭發別到耳后:“再說了,楚兒不是還有我么,莫非楚兒還信不過我可以護得住你?”
阿楚被葉子啟幾句話哄的暈乎乎接不上話,眨巴著水靈的眼睛,模樣十分呆萌。
我見狀剛想笑她,一件還帶著體溫的披風恰如其分地披到了我的肩上。我轉過頭去,卻見辰逸一臉擔憂地望著我:“天氣尚寒,我方才感覺你的手冰涼。”
我半開玩笑道:“那回頭我向阿楚討教幾招劍法,天天和她一起練劍,肯定大冬天也會覺得很暖和。”
“不行!”辰逸的語氣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硬,倒把我嚇了一跳,“此劍法你絕不可再修習了!”
我立刻“生氣”地道:“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還把我當你麾下的兵吼來喝去的!”順手去解他給我的披風。
辰逸一下被我唬住,事實上自他離開陳家村后,我都不曾再發過當初他差點被人強行帶走時那么大的脾氣了。他忙不迭地抱住我,止住我手上的動作:“然兒,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你的身體還未復原,我一時心急才失言了,你若真想學武,待天暖和些了我親自教你,好么?”
我這氣原有八分是裝出來的,見他這般便連剩下的兩分也消干凈了,轉身環住他的脖子:“我才不學,光醫術還不夠我鉆研呢。再說,你莫非還要讓我在大街上和人家比武啊?不過師父說你和武林盟主打成平手過,這我倒是有點想看看。”
辰逸松了口氣,笑道:“然兒若想看,待我找個機會與燕莊主約一場切磋。”
我點了點頭,他當機立斷地直接將我往屋里抱:“好了,進屋,不許和我賭氣了,小心著涼。”
我聽見阿楚在我身后嘖嘖感嘆:“哎,這就是傳說中的“打包帶走”?”緊接著就是她一疊聲的驚呼:“葉子啟你干嘛!”
“我差點忘了,我也有個需要帶走的姑娘。”葉子啟的聲音帶了笑意后仿佛更像狐貍了。
行醫問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