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驅(qū)逐萬秀坊一事都沒有發(fā)言的權利,根本說不上話。而如今宗門的主事者君寒,又不是他夠資格能見的。
好在祁家少主趕來的及時,幾番商議,便打算以參加賀老祖的結(jié)嬰之宴為由,借機接近太玄宗的首席弟子,梁沁。
“是她?”祁嬰看著慶宴上,在貴賓席上坐下來的女子,喃喃說道,“沒想到她竟是太玄宗的首席大弟子?”
“少主認得梁姑娘?”戴老板向祁嬰湊了湊身子,小聲詢問。
“此前她女扮男裝,去過臨安城,我們還一塊兒喝過酒。”
“嗨,老鐵!”毓文走過來,十分相熟的坐在了祁嬰對面,“在看什么呢?”
二人是結(jié)伴過來的,祁嬰前來處理萬秀坊被驅(qū)逐一事;而毓文則是來考察這邊的情況,準備在此地設立報社分部,順便發(fā)展一下他的餐飲生意。
“毓文兄,你朝貴賓席上看,看那女子是否是你要殺的人。”
聞聽此言,毓文立馬扭頭轉(zhuǎn)身,向祁嬰所指的方向看去。
“梁辰?她,她竟然是個女的?”
“她不叫梁辰,”祁嬰打開了折扇,仿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悠然說道,“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可是太玄宗的首席弟子,梁沁。”
“梁沁,梁辰?”毓文反復重復這兩個名字,良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早知道她是個女子,我干嗎要殺她?”
“毓文兄不是說,她是你命中注定要除去的人嗎?怎么現(xiàn)在,是不打算這么做了?”
“靜觀其變吧,”這其中的緣由,是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他可不會隨便和什么人都說的。
慶宴開始,賀老祖入座后,前來相賀的賓客們,相繼獻上禮品。
而一旁,有幾個自稱記者的人,拿著特制的留影石,一刻不閑的記錄當下的場面。
為向整個修仙界宣揚太玄宗多了一個元嬰的消息,賀家緊跟潮流,特意從臨安城請來了修仙界日報的記者。當然,這事是經(jīng)李承濟批準的,梁沁也知道。
不過讓她略感以外的是,毓文竟然也來了。
就在梁沁盤算著要不要找時機在自己的地盤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的時候,他竟然主動走向前來說“沒想到你是個女的?
梁沁“……”
什么情況?他們兩個不是有仇嗎?怎么聽對方的語氣還很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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