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巴爾圖斯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險,他的眼睛寫滿了向往,甚至是乞望這個女人對他很重要。
那個女人正在用同樣的眼睛看著上尉,溫雅不清楚這個女人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情,但她很清楚,一個女特工能偽裝出任何男人希望看到的表情。而這種滿含期盼和鼓勵的眼神,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非常致命。
巴爾圖斯張開干裂的嘴唇,然后小聲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松子大人。”
松子的表情露出了一抹失望,然后那抹失望又變成了一種沉重的哀傷。
她松開了自己的手,巴爾圖斯的腦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蓬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臉孔,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真的決定了嗎?”她小聲的問道。
沒有回答。
“我們或許都太過自信了。”她失望的說了句,“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巴爾圖斯,我還以為這個世界里會有人在意我的感受。”
少尉沒有說話,但身體又開始了劇烈的顫抖,有水跡開始滴落,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過了良久,松子終于大聲說了一句話,“國王有令,如果你們的審問沒有結果,他想親自看看這些人犯,尤其是巴爾圖斯少尉。”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國王說,他能問出叛徒的秘密,不論他們的嘴有多硬。”
她接著又看了看小胡子拷問者,“給他松綁,我押送他去見國王。”
幾個獄卒立刻就動手解開了巴爾圖斯的鎖鏈,少尉癱倒在了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
“國王的命令”小胡子壯著膽子問道,“我沒有接到這個命令只接到了讓大人幫忙審理人犯的命令”
“你在質疑國王的命令?”松子轉頭看向了小胡子,表情也在瞬間變得冰冷。
“不不不”小胡子解釋道,“我只是請問大人有沒有國王的手令。”
“有。”松子簡短的回答了句。
小胡子松了口氣,然后看著國王的特工摸向了自己的腰間,實際上,她在摸自己的折扇。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恐懼,他聽說過她的武器,只是,他明白了這一點也沒有任何意義。
一柄攤開的折扇已經劃過了他的脖子,鋒利的人口瞬間就切開了他的喉管,細長的裂縫噴出了一篷血霧,拷問者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全身開始抽搐和顫抖。
1313197461819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