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苦笑了一聲,將蒼狼戰(zhàn)旗疊好收起,放在懷中。
林嘯看了看秦澤,朝著身邊的蘇沐白說到“這小子,跟當(dāng)年的你比起來,差多少?”
蘇沐白取下腰間的酒葫蘆,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口中笑著說道“還蠻多的。”
“那是自然,這小子還得練練。”林嘯雖然嘴上如此說,但心中早已認(rèn)可了這個(gè)新人。
蘇沐白笑了笑,說了一句讓林嘯震驚的話“我是說,我比起他,還差的挺多的。”
林嘯愣了愣,口中說道“這小子雖然表現(xiàn)還可以,但怎么也不能是你比他差吧?”
蘇沐白搖了搖頭,口中說道“你看他剛才的樣子,出手毫無章法,完只是劍道基礎(chǔ),完沒有任何法門可言,當(dāng)年的我們,能做到他這樣嗎?”
“這是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卻然不懼,能混入房陵港,雖然一路上有岑林護(hù)著,但也絕非易事。他骨子里,有我們狼營的東西,也有我們身上沒有的東西。”蘇沐白說到此處,不由的提起酒壺灌了一口,眼神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爍著。
“桀驁和張狂嗎?這種東西,我狼營弟兄沒有人缺。”林嘯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蘇沐白所說的話。
“我們在戰(zhàn)場上殺伐太久了,早已丟失了本心,如果是你,在看到那些老幼尸體時(shí),你會(huì)有他這種油然而生的戾氣嗎?”蘇沐白輕輕地笑了笑,趕上狼營眾人。
林嘯在原地愣了片刻,口中苦笑道“確實(shí),這種東西誰還留著呢?”
秦澤在馬上略微清理一下身上未干的血漬,突然間,他眉頭微皺,感覺丹田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透體而出一般,眉間處的黑色羽火再次浮現(xiàn)。
左玲感受到他的異狀,不由出聲詢問道“怎么了?受傷了嗎?”
秦澤搖了搖頭,口中略顯激動(dòng)說到“勞駕眾位稍待,我感覺,絡(luò)合境界,就在眼前。”
秦澤說罷翻身下馬,盤膝而坐,周身開始急速運(yùn)轉(zhuǎn)玉清訣,眉間處的黑色羽火浮現(xiàn),青色的真元在他的氣海中急速盤旋,漸漸的,一枚青色的拳頭大小的球體真元開始在他體內(nèi)緩緩破開。
“怎么了?”蘇沐白林嘯二人從后方趕來,看到秦澤下馬,不由的問道。
“好像是要突破了。”左玲看了看端坐的秦澤,笑著說道。
“哦?”林嘯奇異的嘆了一聲,他看到秦澤眉間處的黑色羽火,不由的出聲說道“這是這是家族族印!這小子果然來頭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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