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秦公子嗎?”
二人聞言轉身看去,說話的是當日與秦澤一同拜入昆侖的南宮飛羽,身后還有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清與洛丹二人。
“見過師兄。”南宮飛羽朝著宗策施了一禮道。
秦澤善意的笑了笑,雖然此人有些大條,但總歸沒有什么惡意,便上前答禮道“南宮兄也是來此處挑選法寶的么?”
“我只是為兩位姑娘引路而已。至于法寶,明日會武之時,秦公子便能見到了。”南宮飛羽聳了聳肩,表明了自己并非來此尋寶。
秦澤一怔,原來此人拜入昆侖之前,便已獲取了法寶,倒是叫人有些意外。
“既然如此,在下先回去了。”秦澤朝著南宮飛羽抱拳道,既然尋得銀月,秦澤也不必在此久待,道了別,便隨宗策離開了此處。
南宮飛羽見秦澤離去,轉身朝著文清二人道“二位姑娘,便是此處了,在下告辭。”
文清面露微笑,輕聲道“勞煩引路,感激不盡。”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秋露殿沒有讓師兄師姐帶你們來此,真是奇怪。”南宮飛羽笑著道。
“師姐們都忙于修煉,無暇分身,只是告訴我們有這么個去處。”洛丹清純簡單,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南宮飛羽只是笑了笑“既如此,那便不打擾二位了,在下告辭。”
返回和風殿的路上,宗策突然間停住身子,出聲問道“這個南宮,跟你很熟嗎?”
秦澤不知其意,只是答道“他是隨我一同拜入昆侖門下的,并非故人。”
宗策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二人又走了片刻,秦澤突然想到一事,不由問道“大師兄,昆侖弟子可以隨意出入千寶潭么?”
“自然不能,只要去過一次千寶潭的人,那位守潭的師叔都記得。下次再去,沒有掌教法旨,師叔不會放行的。”宗策頓了頓,緊接著道“你問這個作甚?”
“啊,沒什么。”秦澤眉頭微皺“只是奇怪,沒有師兄首座引路,他們怎么可以隨意進出如此重要的地方。”
宗策聞言卻是笑道“你有所不知,那守潭師叔厲害的緊。這外門,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若是有人心懷不軌,自當逃不過師叔的手段。”
據秦澤所知,昆侖上下,除掌教葉玄機外,偏殿首座六人。這六人均已見過,從未聽說過有這么一位能人。
“這位師叔究竟是何人,怎會在此守潭?”
宗策愣了愣,他沒有回答秦澤的問題,只是輕聲道“昆侖內,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不過以你如今的地位身份,想知道這些事情,恐怕還不夠資格,好好修煉吧。”
宗策的話,讓秦澤若有所思。
自離開秦門,步入世間,很多讓他感興趣的事情,卻都由于地位、身份或者其他因素而不能得知。
這一刻,秦澤意識到自己似乎將很多事情想得太過簡單。
從離崖衡遠的事情上不難看出,即便是昆侖內部,都有著勾心斗角,門戶隔閡,更何況是一十三州諸多仙府?
自己當年向陳道陵所說的那句有朝一日,我若踏足,定要改寫這般現狀。如今看來,極有可能是個笑話。
不過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卻讓秦澤堅定了這個想法。
當他得知離崖衡遠最后的下場,他才知道,不是所有看起來對的事情,都是正確的。離崖衡遠所說,都是實話,卻仍然要受到責罰。
掌教葉玄機雖然免去了離崖叛逃的罪過,但卻任然將衡遠交到凝霜子手中,這種做法讓秦澤有些難以接受。
聽聞衡遠去了寒霜殿,受了凝霜子五十鞭刑,皮開肉綻,不由讓秦澤暗自咋舌。
這么做,不就是明擺著說云須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