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年一個喚作陽叟的人。這些年我明察暗訪,也出高價找凰軒閣討過消息,但只有一星半點的訊息。此事,你有何看法。”
楊逸死的十分離奇,要說窺視天下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與楊逸有關(guān)系的,還沒有那么大的勢力。
楊逸久居玉門關(guān),與關(guān)內(nèi)一十三州州牧并無瓜葛。除此之外,只有異族之人。
此事秦澤曾仔細思量過,能有這種野心的,只有黃沙樓的黃天。黃天身邊四大戰(zhàn)將之一的陰叟,曾是秦澤的懷疑對象。
但據(jù)楊霖回憶,這陽叟功法純陽,并非邪魔外道。而黃沙樓的陰叟雖是內(nèi)域之人,卻是戾氣滿滿,渾身邪功,自然與楊霖所描繪的不符。
如今楊凝提及此事,秦澤卻無法對答,心中有愧:“此事孩兒曾考量過,不過這些年并沒有任何風聲。不過凰軒閣號稱天下沒有不知之事,想來應該有些線索。”
楊凝搖了搖頭,苦澀道:“哪里有什么線索,凰軒閣的丫頭告訴我,這一十三州根本沒有喚作陽叟的人。與你舅舅描述相仿的,這世上不知幾許,欲找此人,如同大海撈針。以前你在外修行,我也不好多言。如今既然已經(jīng)回來,此事你多加留意。此人害死你外公,若有消息,先報于我。”
秦澤聞言焦急道:“母親大人,外公修為精湛,那賊人能夠害死外公,絕非等閑之輩。若有消息,自當告知母親。但若想尋仇,交給孩兒便是。”
“你長大了,知道替為娘分擔。不過,此事不用旁人插手。害死你外公的賊人,我定會將其手刃。”楊凝說罷,寵溺地摸了摸秦澤的腦袋。
秦澤還欲再勸,卻聽楊凝道:“為娘再不濟,修為也遠高于你。你不會覺得,為娘沒有那個本事吧?”
聽了這話,秦澤不由笑道:“母親絕世霜華,自然厲害的緊。不過孩兒曾經(jīng)說過,終有一日,會站在母親身前,保護母親。既然現(xiàn)在不行,那便再等一年,兩年,但凡孩兒還有一息尚存,便不會讓母親以身犯險。”
楊凝笑著看著眼前的秦澤:“好,為娘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