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雕見了三兇,沒好氣道“方才為何不來助我?卻在遠處偷窺?!”
曾經敗在秦澤手中的駁馬冷笑一聲道“當初我差點死在那小子手里,也沒見你來救援。”
“你”蠱雕聞言氣急,但卻沒有辦法反駁。當初在鎮妖塔內,駁馬率先追上秦澤,一番大戰,蠱雕等三兇皆是在遠處觀望,并未出手援助。如今駁馬等人遠觀不助,自然怨不得他們。更何況,挾持蠱雕的,可是一位歸仙境界的昆侖首座,就算他們四人同時出手,也是白搭。
云須子身心疲憊出了鎮妖塔,解開了費桀身上所施展的幻術。后者緩過神來,愣愣地看著云須子,口中嘀咕道“師傅?你在此作甚?”
云須子笑了笑,輕聲道“查點日值,并無他事,好生看守鎮妖塔。”
費桀也沒多想,只覺得自己身子有些不適,卻又說不上為何。云須子轉身便走,留下費桀一人在鎮妖塔下糾結。
莫約過了半個時辰,云須子離了昆侖,趕到玉門關內,尋至風吹雨二人。
將秦澤安頓在客棧房內,云須子與三人坐定。
只見云須子眉頭緊鎖,沉聲道“事情恐怕不容樂觀。”
風吹雨聞言微微皺眉“這是為何?難道蠱雕沒有解開他體內的蠱咒?”
云須子長嘆一聲,便將鎮妖塔內發生之事說與二人聽。紫眸心中焦急,秦澤的成長,她看在眼里。一路走來,極為不易。若是栽在這種事情上,著實讓人痛惜。
她師從諸葛無我,卻沒救不了自己的弟子,這讓她心力憔悴。她心里清楚,若是秦澤被本源心咒占據身子,那便是與行尸走肉一般無二,這種結果,任誰也不想看到。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云須子心中糾結了一番,最終還是道“先將三股真元從他剝離,保證內府無恙。待他醒來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紫眸深吸了口氣,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秦澤,又看了看床邊守候的琉璃,突然出聲道“或許,我還有一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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