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聽了地靈的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若說天煞乃是禍?zhǔn)祝堑厣酚质鞘裁矗?
傳言,天煞地煞只消其一,便可使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既然天煞主戰(zhàn),那么地煞又主什么呢?
忽然間,一道靈光閃過,秦澤不由看向地靈,口中道“前輩既與天煞齊名,卻被天煞困在此處,其中莫非另有玄機(jī)?”
地靈聞言,眼光有些異樣,她看了看秦澤,輕聲道“你所言非虛,當(dāng)年天煞來此地時,身邊還有六人。有道士,亦有佛陀。只是那天煞幻化人形,尋常人根本無法分辨。想來,那六人怕是皆被天煞蠱惑至此。”
不知為何,地靈的話,讓秦澤想到了六大仙府掌教。當(dāng)年堵截秦月炎的,不就是六大仙府么?再加上這些年發(fā)生在一十三州上的所有事情,幾乎與六大仙府脫不了干系,就連此次叛亂,也是六大仙府從中作梗。
秦澤想到此處,不由試探道“那群人中,可有會此功法者?”
話音剛落,秦澤便將昆侖太和十六洞天真訣施展開來。地靈見了秦澤的功法,眼神瞬間冰冷下來“確有此人。你怎會這功法?莫非,你是那人傳人?”
地靈身上的殺氣越發(fā)濃郁,秦澤趕忙收了功法,上前拱手拜道“前輩誤會了。我雖曾是那人門下弟子,但卻與他并無關(guān)系。當(dāng)年來此地的六人,想來應(yīng)該是外界仙府掌教。”
地靈擺了擺手,似乎有些不耐。她并不想再去回憶當(dāng)年舊事,這些年她被困在此處,早已習(xí)慣了此地的生活。
“你既無法破開這圓石,還是早些離去吧。此地靈氣雖然濃郁,卻不是你能承受的。”
秦澤聽了這話,哪里肯依?他也深知地靈所言,可他如今心魔纏身,又能去往何處?好不容易有一妙絕之地可以靜心調(diào)養(yǎng),卻又碰上天地絕物。他輕嘆一聲,朝著地靈開口道“前輩,晚生不是不想離去。只是如今體內(nèi)空空如也,元神被封。晚生就是想離開此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地靈冷笑一聲,她緩步走到秦澤跟前,雙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你無非是想讓我?guī)湍愠バ哪В瑓s又說許多借口,人類真不實(shí)誠。”
秦澤并沒有反駁地靈的話,他也知道,地靈沒有殺他,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事,本不該奢求對方出手相助。
“小子,你可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秦澤深吸了口氣,指了指四周的花木,口中輕聲道“此地花木,便是結(jié)果。”
“既然如此,還不快滾?”
地靈說話時,已經(jīng)極為不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發(fā)難。
秦澤想了想,最終還是道“前輩既然不愿出手相助,晚生倒是要提醒一下前輩。那方圓石,若我所猜無錯,怕是天生地養(yǎng)的靈石。據(jù)晚生所知,這天生地養(yǎng)的靈石,只有五種。壓制著前輩的這方圓石,恐怕是這五種之中的鎮(zhèn)魂石。”
地靈臉色極其難看,近乎猙獰“你雖知道來處,又有何用?你若再不離去,便永遠(yuǎn)留在此地,同那些花木,與我作伴!”
地靈話音剛落,便見其烏黑長發(fā)奔涌而至,秦澤面不改色,口中鎮(zhèn)定道“雖無法破開,卻有法子克制。”
此言一出,地靈的長發(fā)驟然停滯,數(shù)不清的黑絲徘徊在秦澤身體周遭,只聽那地靈道“你若說不出個名堂,我會讓你死的極其難看。”
秦澤笑了笑,朝著黑絲遮掩后的地靈道“鎮(zhèn)魂石乃補(bǔ)天神石其中之一,辦法雖有,卻也需要天地靈物來與其相克。”
“你這話,說與沒說,又有何異?如今,哪里去尋能與其相抗的靈物?”
秦澤迎著黑絲,緩步上前,口中輕聲道“不用去尋,眼下便有。只是需要前輩相助。”
地靈微微皺眉,不知秦澤何意。但她還是將自己的黑發(fā)變回原樣,她看了秦澤一眼,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