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張笑笑的馬世健,只好乖乖的去全面檢查。
趁這個空檔,大嘴笑著對師傅說:“最近是不是手底下的人多了,你管得習慣了,把世健大哥也當成徒弟來管了?”
張笑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大嘴,你師傅我是那種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人嗎?”
“嘻嘻,那倒不是!”大嘴搖搖頭,回答得格外干脆。
“知道嗎,張阿姨病了,就在這家醫院住著,你說,我能讓她們兩個見面嗎?”
“啊,張阿姨病了,難怪你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們說no,
唉,這半天,我還以為是張叔叔病了,沒想到……唉,沒想到啊,張阿姨得了什么病,嚴重吧?
我知道問這個話,就是廢話,如果不嚴重,誰愿意到醫院這種晦氣的地方來?!?
“急性膽囊炎,膽結石,挺嚴重的,動了手術,幸虧送得及時,不然……”張笑笑苦笑著說道。
“對不起,師傅,我誤會你了!”大嘴連忙向張笑笑道歉,裂開嘴笑著討好道?!拔揖椭?,我的師傅怎么可能如此不近人情?!?
“道什么歉,反正你誤會我又不是一回兩回了?!睆埿πθ魺o其事道。
“好啦,現在你已經知道情況啦,就幫我一起隱瞞吧?!?
大嘴舉起拳頭,鎮重表態,要堅決和師傅站在一起,共同欺瞞馬世健。
有了大嘴這個幫手,張笑笑頓時士氣大漲,信心百倍。
“大嘴,世健大哥不是和你們一起進山的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傷得這么重,難道和誰起沖突了。”
張笑笑皺著眉頭,疑惑的問。“你們不會是趁機公報私仇了吧?”
“公報私仇,怎么可能,師傅,我在你心目中就這么不堪嗎?”大嘴不高興的撅著小嘴,生氣的嚷嚷道。
張笑笑嘆了一口氣:“你是個爽快人,你的性格我了解,喜歡直來直往,有什么說什么。
只是蕭亞軒這個人,我就不好評價了,而且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琢磨不透,想必你也只了解他五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也不怕你生氣,他可是個老油條,老江湖。
他想玩誰,誰只能認栽,說白了就是,他什么時候把你賣了,你還在替他數錢。
總之呢,他不像我們兩個,可以一眼望穿,他就像歌里唱的那樣,像霧像雨又像風……”
“師傅,他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確確實實看不透,像謎一樣。
不過這次進山,我們一直如影隨形,他要是有歪心,我應該都知道。
這事真的和他無關,真的,我敢向你保證?!贝笞鞓O力否定蕭亞軒的人品問題,張笑笑還是絕對可疑。
“我媽媽很喜歡蕭亞軒,夸他有本事,能干,燒的菜特別好吃,還會心痛人。”
“蕭亞軒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籠絡人心,沒幾個人能拒絕別人的好,何況他有錢,出手闊綽,分分鐘都能搞定你老娘。
但是這個人過于聰明,不管黑道白道,以為自己可以和任何人打成一片。”
張笑笑覺得,一個人的立場如此模糊,好壞不分,是非不明,不見得是什么好人。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關鍵時刻,在背后捅你一刀,你還不知道是被誰害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笑笑隱隱約約覺得,這樣的人一點都不靠譜,而且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紅黑兩交,這說明他做人圓滑,挺好的呀!”大嘴反駁道。
反正大嘴在別的事情上,都非常果斷,卻在蕭亞軒的問題上,也變得界限不清晰了。
明明這個男人人品有問題,腳踏兩只船,她卻一再自我安慰。
總幻想著蕭亞軒對別人也許三心二意,獨獨對她情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