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嘴嘴里,斷斷續續得知了李手目前的艱難處境。
張笑笑對此深表同情,這個比自己還小一點的山野村姑,因為錯嫁了人,而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只是李手一個人吃點苦頭也就罷了,為什么連以司機身份進山的馬世健,也身陷囹圄,受此重創?
難道是他們兩個人在山里不檢點,被人窺出了秘密,所以才惹惱了那個家暴男?
按照邏輯推理,家暴男在得知老婆孩子返回山里時,肯定跑到老丈母娘家要人了。
張笑笑疑惑不解的眼神,迫使大嘴繼續說下去。
“我們幾個大人,都知道沒有離婚的三姐,和馬世健有了新戀情,在進山之后,也都刻意隱瞞了。
可是歡歡在看見馬世健的那一刻,毫無顧忌的表達了自己熱烈的喜好,讓刻意的隱瞞,瞬間炸開了鍋。
眼看這個秘密守不住了,你也知道,小山村嘛,人煙稀少,屁大點事,就如同長了翅膀的小鳥,很快傳遍了山村的每一個角落。
我那個可惡的姐夫,得知老婆女兒回娘家了,冷靜得可怕。
他知道姐姐離不開女兒這個軟肋,讓他老娘把孩子哄了去,然后才興師動眾,跑我老娘家興師問罪。
失去了女兒的三姐,如同被上了套的小綿羊,只能乖乖的跟著她的男人回家。
她這一回去,要想再跑出來,只怕比登天還難。
看見三姐羊入虎口,馬世健像發了瘋似的,居然敢單槍匹馬跑去要人。
這名不正言不順的,自然挨了那些人揍,世健大哥是被人架著回我們家的。
蕭亞軒見勢不妙,趕緊驅車回來,送他來醫院。
而且我老娘也不同意他們兩個好,還勸他以后不要來招惹我三姐了。
我媽的思想比較保守,不看好女人離婚,在我們小山村里,離婚的女人,會被人戳脊梁骨,背后指指點點。
要知道,閉塞的山村,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就是那些男盜女娼,被人津津樂道。
我媽又是一個要強的人,這會子不知道氣成什么樣子了。”
張笑笑唉聲嘆氣道:“唉,當初就不應該讓李手把歡歡一起帶回家!
這會慘了,歡歡叫馬世健當干爹,小山村說風就是雨,這會子那些個長舌婦們,不知道怎么編排你三姐和世健大哥的關系。
那個家暴男,就算還沒被坐實戴了頂綠帽子,你三姐也有得苦頭吃了。
還有你那個傻乎乎的老娘,封建思想太嚴重,說什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如此冥頑不靈,我算服了。
歡歡一個小孩子,又是家暴男的親閨女,想必不會有事。
我現在擔心的是你三姐,家暴男一個不開心,就會把它當成出氣筒,皮肉之苦在所難免。
唉,李手這下要在地獄里過日子咯,她真的是太可憐了。
不行,大嘴,我們不能坐視不理,眼睜睜看你三姐活受罪!”張笑笑憂心忡忡道。
“那也沒辦法,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再從長計議。
馬世健母子二人,都躺在醫院里,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啊!”大嘴郁悶的說道。
“一個家只有兩個人,一下子全躺醫院了,這可怎么辦?
為了照顧張媒婆,我和老爸輪流侍候,馬世健誰來侍候?”張笑笑突然問。
大嘴答道:“馬世健應該不要侍候吧,一切等檢查出來了再說。”
于是,說完悄悄話的師徒二人,又緊張的候到檢查室門口,耐心等待。
蕭亞軒看見二人去一旁嘀咕了良久,就知道她們兩個有體己話要說,不想讓他知道。
現在他們兩個都在這里,他把手機在眼前晃來晃去:“不行了,我不能呆這里了,耽擱了這些天,電話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