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伙的重量級不小,一看就不是個好對付的。
趨利避害的本能讓紀暖保持了沉默,老老實實的縮在沙發上。
初十似乎也挺忌諱這個壯漢,聲音略帶討好的說道“九哥,你不是去d區找物資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以為我像你,連這點小事都要花那么長時間?”
叫“九哥”的壯漢輕蔑說道,又把背上沉甸甸的軍用背包卸下來往旁邊一扔,然后,他大踏步的走過來,一把推開了初十,居高臨下的看著紀暖。
眼見來者不善,紀暖立馬往后縮,而初十也趕緊拽住壯漢解釋“九哥!九哥!這是我的人質,明天要用她跟軍隊換槍的!”
聞聲,壯漢愣了一下“你跟軍隊打過照面了?”
“是的……”
話音未落,壯漢一拳把他揍倒了。
紀暖一愣這是黑吃黑還是狗咬狗?
初十身材比較單薄,一下子被打倒在沙發上,壯漢不依不饒的抓著他的衣領,把他狠狠的抵在墻上。
他的臉本來就很嚇人了,這會兒更是猙獰“蠢貨!你有沒有長腦子?我們的臉是能隨便給人看見的嗎?”
紀暖一聽,頓覺不妙。
難道他們的臉是不能被別人看見的?
完犢子,她會不會被滅口?
初十還在維護紀暖,費力的推搡壯漢“不行,九哥……軍方的那個人說了,如果明天不把人好好的還回去,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跟軍隊換槍?你個煞筆!看過我們臉的人都得死!這女人也不例外!”
壯漢對初十十分不客氣,說打就打,說踹就踹,把初十揍得鼻青臉腫。等初十只剩出氣兒時,他終于松了手,看向紀暖,像買豬肉一樣上下打量,最后得出結論“軍隊里的貨色也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話雖如此,他還是開始解皮帶。
那意圖不言而喻。
先奸后殺啊草!
紀暖驚得直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她倚著沙發靠背,看到壯漢把褲子脫下來時,整個人都是冰涼的。
都二十一世紀了,雖然她不是貞操觀念很強的人,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淡定的承受啊!
她不要稀里糊涂的死在這種昏暗污穢的地方,她還沒有見到爸爸媽媽,她還沒有向喜歡的人告白……
她還沒活夠啊!媽的!
紀暖求助的看向貌似一直在維護她的初十,但初十癱坐在墻角,奄奄一息,自身難保,而壯漢已經踩著褲子走過來,伸手要抓她。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紀暖不是兔子,她抓起抱枕丟過去,然后跳下沙發,轉身就往外跑。
但她低估了壯漢的實力,那男人一把打開抱枕,伸手一撈就拽住了她的外套,猛地一扯,外套扣子崩開,紀暖被丟回原地,落下的時候撞到了肩膀的傷口,頓時疼得飆淚。
男人已經被邪念沖昏了頭腦,喘氣聲都變了,他壯碩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一手摁著紀暖的兩手,另一手從t恤下面探進去,貪婪粗暴的撫摸掐握她的腰,蠻橫的撕扯她的衣褲。
紀暖一開始還無聲的掙扎,把男人的臉和胸口都抓破了,但這點小傷對男人根本不起作用,當他把手伸進她褲子的時候,她終于繃不住,“嗷”的一聲哭出來。
“狗娘養的!別碰老子……滾!”
殊不知,她越掙扎男人越來勁,肩膀上的傷口崩裂,疼得撕心裂肺,男人在血味的刺激下,一把掐住了紀暖的脖子,兩眼興奮的發光“罵,繼續罵啊!”
“嗚……”
紀暖喘不過氣,她在無盡的窒息感中掙出一只手,用上吃奶的力氣,猛地戳向了他那雙血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