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出賣色相,誘惑一個少年老成的恐怖分子。
她以為自己做不出來,但意外的是,這似乎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做起來并不困難。
被紀暖主動擁住,初十的身體有些僵硬,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原狀,抬手揉揉她的頭發——
原本的寸頭經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她額前已經長出了短短的劉海,她的發絲很細很軟,摸上去毛茸茸的,像在摸一條小狗。
“好。”他答應了她的要求,扭頭對守衛說道,“看好他們,輪流值班,我明天再審。”
那守衛看起來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領命走了。
初十摟著她走進房間,關上門的一瞬間,紀暖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暫緩了初十的審問,之后呢?他真要陪她睡覺嗎?
不等她想出脫身的法子,初十就從背后環住她,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下來。
媽呀……
她不要……不要啊……
可是她不敢推開他,是她讓他留下來的,事到如今,還能由著她說不要嗎?
因為太過緊張和害怕,她渾身僵硬,木偶一樣站著,任他親吻。
初十帶著她的腰把她轉過來,一邊吻一邊走近病床,他的吻越來越重,力道也越來越類似啃咬,紀暖被他吻得嘴唇發疼,呼吸不暢。
忽然間,他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長腿一抬就跨了上來,兩只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阿暖,阿暖……”他動情的叫她的名字,然后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腰帶,手槍,上衣……寬闊的胸膛漸漸展現在她的眼中。
眼看他褲子脫了一半,紀暖猛地按住他的手。
不行,不能再脫了,再脫她真的完蛋了。
“嗯?”
他用鼻音疑惑的問了一聲,紀暖攥著他的手,在黑暗中扯出一個艱難的笑“你都答應陪我了,接下來……讓我伺候你吧……”
說完她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這話真是太惡心,太不要臉了。
初十低笑“你不用勉強自己,只要放松就好了……”
“我是第一次!你……你讓我來,我才不會那么緊張……”
她的緊張不是裝出來的,初十一向對她言聽計從,聞言當真翻身下去,還把紀暖扶起來。
紀暖伸手抓著他的手臂,他微燙的體溫透過掌心,一直傳到她的心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了這把年紀,誰還沒看過一兩部小黃片,現在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她抱住初十,蜻蜓點水一樣親吻他的胸膛,那若有若無的吻激得他仰起脖子,一陣戰栗“啊……阿暖……”
紀暖一邊親一邊繞,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放在桌邊的手槍和皮帶。
初十也是初次體驗,紀暖的幾個吻就已經讓他幾乎克制不住,幾次想翻身農奴做主人,又怕用強惹惱了她,只能咬牙忍耐。
他不是初九那種粗野的男人,玩死的女人不計其數,他是真心愛阿暖才會跟她在一起的。
但紀暖根本領會不到他的心情。
要說伺候男人也真不是件容易差事,紀暖親了他半天,絲毫沒感覺到初十的那種情動,只吃了一嘴的汗,好在她終于親到背后,也終于夠著了那根皮帶。
初十意亂神迷,紀暖在背后悄悄用皮帶圈住他的手,然后抓住機會,猛地拉緊!
在他喊出聲之前,紀暖抓起他脫下來的上衣,團一團塞進他嘴里,嫌惡的抹嘴。
初十這才如夢初醒。
他先是不解,然后悲憤欲絕,最后惱羞成怒,卯著力氣霍然起身。
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