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慶王府的私兵,可用!
但是,這也太陰損了吧?慶王當(dāng)初蓄養(yǎng)那些私兵是為了預(yù)備造反的,如今夜寒全數(shù)給拉過來用了,這是不是表示,他也準(zhǔn)備造反?!
想想就覺得刺激!
阮青枝興奮得滿臉通紅,直問:“所以,你是打算先剿匪再帶兵回京逼宮,還是一出上京就直接帶兵打回來?再不然,先跟西北軍會合?”
夜寒看著她,眼睛翻白:“媳婦,逼宮造反這件事,不用激動成這樣吧?”
“要啊要啊!”阮青枝一臉高興,“我還從未見過逼宮造反,想想就知道一定很有意思!喂,到時候你一定要帶上我,錯過了好戲我跟你沒完!”
夜寒以手扶額,無奈。
娶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片子就是這點不好。當(dāng)然,娶個明明已經(jīng)不知幾千歲卻還如此幼稚的老妖怪就更加不好。
心累。
阮青枝還在興奮地盤算:“京營的將士最多不超過三千,金吾衛(wèi)也就七八百個人,所以你要回來圍城造反,有五千人差不多就夠了,有八千人這上京就可以任你橫行。但是你要考慮西北邊境的安寧,還有,西北軍如今有了新的統(tǒng)帥,未必還能令行禁止……”
“錯了,”夜寒道,“西北軍沒有新的統(tǒng)帥了。”
阮青枝一怔,隨即大驚:“真殺了?!”
夜寒再次示意她噤聲。
這次阮青枝真的沒有再亂嚷。她警惕地四下張望了一番,揪住夜寒的衣襟壓低了聲音問:“你殺朝廷命官!夜寒你瘋了!這下子你是真的要造反了!不造反你就死定了!”
夜寒笑嘻嘻往她的手腕上吹了口氣,挑釁道:“怎么,怕了?后悔了?”
阮青枝忙松開手,紅著臉搓了搓自己的手腕,撇嘴道:“悔不悔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你贏了我就不后悔,你輸了我就后悔死了!”
夜寒一臉受傷:“怎么跟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你不是應(yīng)該說跟我同生共死榮辱與共嗎?”
“不呀!”阮青枝一點都不臉紅,“我這個人沒良心的!我就是可以共富貴而不能共患難的,你不知道嗎?”
“這樣啊,”夜寒瞇起眼睛向她靠近過來,語氣很危險:“那就別怪我用一些不尋常的辦法了!”
“什么辦法?”阮青枝大吃一驚,“你打算在出征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