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那根長棍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兇器和傷痕是有比對方法的。”
她的目光緩緩掃過堂下那二人“不同的兇器打在身上留下的傷痕是不同的,即使是亂打,也能比對的出來。”
聽江半夏這么一說,楊一清來了興趣,他問道“那應該怎么對比?”
“對比的方法很簡單。”江半夏舉著那根棍子緩步繞著王大力與胡氏走了一圈。
她這圈走的很慢,堂上的官與堂下的百姓紛紛豎起耳朵等著聽她的下話。
“當然是現場對比。”說著江半夏就將棍子掄圓打在王大力的身上,王大力當即叫喚了出來。
“兇器不同。”江半夏一邊毆打王大力,一邊向圍觀的百姓解釋道“打出來的傷痕也不盡相同。”
“既然,你不想讓王水蒙冤,那就做個對比。”江半夏下手毫不留情,打的王大力吱哇亂叫,但他卻跑不了,因為他被兩個衙役用水火棍夾住腦袋定到了地上。
每打一下,江半夏都要叫仵作過來驗看,是否與死者身上的傷痕吻合。
仵作每看一下就搖一次頭,王大力又要挨新一次的打。
江半夏將詔獄里拷打犯人的手段盡數使了出來,還沒打到二十下,王大力招架不住直接嚎道“大人饒命!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那棍子打在身上鉆心的疼,比死還難受。
江半夏停了棍子,她道“傷還未驗完,你何罪之有?”
說著她揮手就要掄棍子,王大力是怕了,他連忙招道“小人有罪,小人真的有罪!。”
王大力被打的鼻涕眼淚的糊了一臉,他道“小人不該貪慕錢財!誣陷他人。”
堂上高縉趁機一拍驚堂木追問道“大膽刁民王大力,教唆他人誣陷,還不從實招來!”
王大力見著江半夏收了手,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立馬招道“小的一時糊涂、一時糊涂,這根棍子是我從家中隨意拿的,并不是兇器。”
高縉再拍驚堂木“你為何要誣陷王金殺人!”
“小人一時豬油蒙了心。”王大力求饒道“想想趁機撈點錢,別的什么壞心思都沒有啊!”
“誣告他人是要反坐的。”江半夏冷聲道“偽造供詞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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