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
那獨孤西流聽了獨孤西泠的話后,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依大哥的意思,這個離妃是知道了自己的爹爹被關在牢里后
才主動拿出那新涼的純皇親筆所下的‘以盈郡主換回離妃與那小娃兒’的圣旨,承認自己是那新涼的離妃的?”
獨孤西泠點了點頭
“所以,大哥認為,這離心回新涼的心情,應該是歸心似箭那般的著急?我們只是假意前去表示一下關心?”
獨孤西泠聽了,又點了點頭
“唔”
剛剛還愁眉不展的獨孤西流此時瞬又開心了起來,看向獨孤西泠“那皇兄,我們還等什么,趕緊去走一下過程,把這燙手的山芋給送掉啊我們也好早點回到西域
要知道,那天出發的早上,父王可是讓自己立下了軍令狀的。”
說完,那獨孤西流轉過身子,朝著離心與小環的帳篷大步走去
獨孤西泠聽了,心下思道我說這一路咋這么平安順暢的,原來是這樣
思考了一會兒,跟在那獨孤西流的身后,向著離心的帳篷走去
聽到獨孤西流表明了他自己與獨孤西泠的來意,離心的心下知曉,他們不過是表面上客氣的來敷衍一下自己而已
所以,離心剛剛坐著的身子忙又站了起來,對著那獨孤西泠與獨孤西流一笑,哪知,這輕輕的一扯嘴,但牽連了頰上的傷口,不自禁的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獨孤西流身后的獨孤西泠見了,忙道“離妃不必客氣,便是不笑,我們也知道離妃對我們兄弟二人是以禮相待的。”
離心聽了,也便止住了上揚的嘴唇,對著獨孤西流與獨孤西泠緩緩言道“多謝太子與睿王的好心,今兒是離心的不慎造成的這種狀況。
這都快要到達新涼皇城了,哪還要等傷口好了再去呢?
再說,這小小的傷口何足掛齒,離心多謝西域太子與睿王的關心。”
獨孤西流聽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忙殷勤的道“那如果離妃實在堅持現在就去那新涼,本王與太子也不必強留,只是離妃到了新涼皇朝之后,一定要多加調養。”
離心聽了,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
離心說完,見獨孤西流與獨孤西泠一時之間倒是陷入了沉默,忙似想起什么樣的,問道“等會兒,離心用完早膳,是不是我們便可以向新涼出發了?”
獨孤西泠聽了,回過神來,對著離心一拱手“如果離妃身子允許的話,那就依離妃之言而行。”
離心聽了,看向獨孤西泠“那就盡早出發吧。”
“是。”
獨孤西流與獨孤西泠齊齊對著離心一施禮后,那獨孤西流道“那呆會兒讓桃五與花半服侍離妃用早膳,離妃不必著急,本王與太子亦沒用早膳呢。”
離心聽了點了點頭。
獨孤西泠對著離心道“那離妃還是坐著休息休息,不要太累了,本太子與睿王去自己的帳篷里用完早膳便過來接離妃。”
離心復又點了點頭
當一切準備妥貼后
一隊人馬向著新涼的皇城緩慢的行去
暮春午后,暖陽漸熾,草木似瘋了一樣的肆意生長
用完午膳后
劉純一正坐在養心殿里閉目休息,就聽到屋外有急促的腳步聲音匆匆而來
劉純一聽了,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
想必,是關于離心的,剛剛自己才得到如影的密報那離妃與小皇子已在城門外了
劉純一聽了,那心下一曖,六年的分別,那個一襲白衣,聰慧伶俐,嫉惡如仇的離生花,又將回到自己的身邊。
而更令自己想不到的,她竟然是院將軍家的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