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哆嗦,半捂著臉又看見幾縷頭發散落架子邊沿。
“噫”手都燒焦了,頭發卻是完好無損的,那個頭發的顏色?紫黃色?
再一次的刺激終于讓我的記憶回到了三年前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任真說她心里苦打電話讓我過去陪陪。
見面后我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她一臉的萎靡,點了幾杯咖啡猛洗腸。
我還逗她來著“老婆有什么事別跟自己的胃過不去,說出來讓老公替你分擔分擔。”
她就說了一句“我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問那個他是誰,死活不開腔了。
等她又灌了幾杯咖啡下去,突然就見她像回光返照一樣揚起頭問“是不是我太呆板沒有情趣?”
我又使壞逗她道“是有那么一點點。”
她發癲一樣拉起我“走,洗心革面從頭做起。”
跑出來就聽后面的人在吼“美女,你們還沒結帳呢。”
她一蹶不振哪有心思挑腰包,可憐我這窮光蛋又折了兩百多塊。
我們找了一家帥哥多的發廊,她還真是要從頭做起。任真坐下,我在一旁當保鏢。
過來招呼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鮮肉,手里還抱著一本圖冊。
“美女想做個什么發型?”
任真瞟他一眼回道“我想把頭發染一染。”
“那你想要什么顏色?”
我調侃他“小帥哥,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他指著一張圖片說道“今年最流行金黃色。”
我一看搖搖頭“俗了點。”
這不芭比娃娃嗎,怎么配得上我的大才女。
帥哥又翻到另一頁指著道“紫色是今年的爆版”
我又搖了搖頭。
n了點。”
喲,還爆版,又不是買衣服,明明就是巴拉拉小魔仙嗎,未成年的也與真兒的身份不符。
那帥哥不耐煩了將圖冊往任真手里一塞。
“那你們自己挑吧”說完轉身就走。
任真看也不看直接說道“給我染成紫黃色。”
帥哥回過身,懵了。
“你確定?”他再問了一遍,這也是我想說的話。
“確定。”任真將頭左偏右倒,好像正在欣賞完工后的藝術品。
唉,我也不能再說什么,她自己開心就好,大不了不喜歡再染回來唄。
在幾個小鮮肉的手下弄了兩三個鐘頭終于大功告成,我是一臉的無奈,她卻喜笑顏開了。
當我們出門時后面就傳來小鮮肉們的疑問“怎么喜歡把頭發染成這種顏色?”
可是任真還真就喜歡,至今保持。
染發后的一段時間我也特別留心過,染成這種顏色的人除了她再無第二個。時間一久我也習慣了她的發色這事兒也慢慢被淡忘掉了,今天出了大事也是不得不記起呀!
今天這具尸體竟然與她有著相同的色彩愛好,腦中的問號比斗篷還大。
“子歸,走啦!”冷不丁旅潔叫了一句,將我從回憶拉回現場。
處理完尸體的事旅潔就帶著別樂和葉青來到任真身邊對她進行了詢問,別樂做好報案筆錄。之后任真仍不忘自己來此的目的在她們的陪同下聯系空警去怪島上取了大量的樣本,這次取樣的過程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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