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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姐”
葉青帶著化驗結果來到旅潔身邊,輕輕的將她從回憶中喚了出來。
“小青有什么事嗎?”
葉青聽見問話欲言又止。
“是不是跟任教授有關?”旅潔緊張道。
葉青點點頭,旅潔就更緊張了,催促她“快告訴我怎么回事。”
“任教授不是兇手。”葉青說話時眼睛回避她。
“這個我知道。”旅潔想讓她說后面的事,一刻不離的盯著她的臉。
“旅姐,對不起,我私下對任教授的唾液進行了鑒定。”
原以為旅潔會責怪,沒想到聽了她的話僅輕聲問道“你是怎么拿到的?你就這么裸的去查她,她沒反抗?如果她是兇手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旅姐不用擔心,我用了點小戲法。”葉青得意地將自己取樣的過程告訴她。
旅潔呵呵樂了。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對付那頭倔牛都得用這種方法,小青你做得很好,是我考慮不周,測得的結果怎么樣?”
這才是旅潔最關心的問題。
葉青將資料遞給她說道“經鑒定任教授貨真價實,所以旅姐你的好友現在還好好的活著。”
“小青難道你懷疑現在的任教授也是假的?”
其實她自己何嘗沒懷疑過。
葉青回道“頭發可以植,外貌也可以整容。”
“小青你到底想到了什么?”旅潔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她覺得葉青或許已經觸到了這個局的邊緣。
葉青繼續說道“我大膽的對案情作了兩個假設,一認定任教授就是兇手,那么為了掩蓋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自己洗脫嫌疑。首先她得有不在場的證據,那么她可以雇一個人整容成自己的模樣參加電視臺的養生節目,接著她又叫那個人去黑市弄一個假身份證,然后打一個駭人聽聞的報警電話將水攪渾,最后再以付錢為名將替身約到蒼栗湖邊殺人毀尸,再炸毀我們的化驗室讓這宗案子失去所有的證據鏈成為無法破解的無頭案。”
葉青停了停,旅潔興致更濃了,笑道“為了天衣無縫還得植上她的頭發,逃脫嫌疑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變成死人然后還大大方方的活著,有意思,接著往下說。”
“二真正的任教授已經被害,兇手借用她的面容做完一切之后已將她滅口,這樣一來就可以用她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聽完她的話旅潔凝重道“那你現在又是憑什么認定任真不是兇手呢?”
葉青指著她手上的資料說“憑事實,事實證明任教授并非冒牌貨,第二種可能排除。小樂找出了從唯老師出事前兩天一直到昨天任教授所有的出行情況和她的通話記錄發現她除了錄制節目和與你們的那次相聚,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泡在實驗室里,她可真是個工作狂。”
“她對自己向來很狠。”旅潔又想起那件往事告訴她。
旅潔捏著自己的鼻子,這些日子以來她一刻未曾輕松過,閉上雙眼搖了搖頭憂慮道“這些證據只能證明任真還活著,并不能排除她買兇殺人的可能。你的第一種推斷我們必須得考慮,不過還有一種更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一直想要嫁禍給她,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調查方向……你去告訴大家準備開會。”
“馬上就去!”葉青說完調頭就走。
等她離開旅潔想到一件事,自言自語道“我得先把頭發的事搞清楚,以真兒的脾氣,這事旁人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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