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的死因在任真和葉青的共同努力下被鑒定出來傷口感染,感染的細菌類別不詳。
說得文鄒鄒,明擺著就是檔案里沒有,兩大女高手短時間內也找不到兇手屬哪個門哪個目。
看不見的兇手歸葉青和任真,看得見的兇手自然要由旅潔來查,我這個跟班來記錄,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外人——梅朵。
我們三人回到蒼屋市,蕭河匆匆去了他該去的地方,我和梅朵徑直去見旅潔。
她已經在一家西餐廳坐下,等著為我們接風洗塵。
席間話題就圍著鳥展開了,當然這個話題梅朵最有發言權。
問題很多,旅潔一個個問,梅朵一個個答。
“朵兒,你知道什么鳥會發光嗎?”
“我不知道什么鳥會發光,但我知道為什么鳥羽會有顏色。”
“為什么?”
“羽色產生有兩種途徑,一種是化學原理借助身的色素生成,我們看見的是鳥羽本身的顏色;另一種是物理原理借助光反射,我們所看到的是鳥羽反射的光線。如果一只鳥能反射所有的光,我們看見的就是白色羽毛。”
“噫!”梅朵還真成鳥人了,怎么懂那么多,我驚嘆。
旅潔接著問“那耀眼的七彩光是怎么回事?”
梅朵這次犯了難,她想了半天才回道“按常理,鳥兒由色素積累發出的色彩一般是黑色或灰色,也就是說為暗色,可如果是反射的光,頂多也就是艷麗,哪能像個寶石一樣光彩奪目。那天我們見到的那只怪鳥明顯就像個光源,跟個彩燈似的。”
“對呀!”我驚呼。
“旅潔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又咋呼。
旅潔看著我做了個打住的姿勢,提議道“我們一起說。”
“那只害死人的小綠鳥。”
我們異口同聲,然后笑著撲進對方懷里。
“沒想到咱們都這個年紀了還是這么有默契。”旅潔感嘆。
我又習慣性攬住她的小腰。
“必須地!”
是呀,繞來繞去我們都忘了案件的起因,那只奇怪的小綠鳥。
有了共同的想法也就有了共同的目的地,蒼栗湖畔的二狗子家。
去時梅朵回了工作崗位,遺憾不能同往。
名人的家還真是好找,一打聽就有人指明了方向。
一路上我和旅潔都在猜測這個偶然發跡的光棍現在過成了什么樣子。
蓋了小洋樓,娶了漂亮老婆,現在衣食無憂的二狗子是不是正摸著老婆的肚子一邊叫著兒子,一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不過真當我們靠進他的生活時,除了吃驚就只剩下疑惑了。
壩沿邊的二狗子的確懶洋洋的曬著太陽,不過陪在他身邊的可不是大著肚子的美嬌娘,而是一條胸脯猛烈起伏,伸著長舌的大黃狗。
在這對難兄難弟身后立著的是一棟破舊的老房子,墻面已開了幾道裂縫,搖搖欲墜的樣子估計是前幾次地震的杰作。
我們走到他身邊,大黃狗抬眼瞟瞟,懶得汪一聲。
我問道“你是二狗子嗎?”
男人呆呆的從躺椅上爬起來,看看我再看看旅潔,一對美女,他臉上爬上一絲笑,接著落下無數道痛苦,回避了我們的目光。
“女騙子。”三個字算是給我們倆起了新名了。
“誰女騙子,你這人怎么說話的?”
我不依了非要說個明白。
“騙完老子的錢就跑,都是些女騙子。”
聽完他的報怨我和旅潔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光景是怎么回事。
同情無用,旅潔拿了證件出來。
“我們是警察,今天來是想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