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后靠左前方行駛。”
旅潔手握方向盤,按照導航的提示一路前行。
我和武勇坐在后排,不知為何,去了一趟蕭河的老家,我在武勇面前不再躲躲閃閃,反而愿意與他坦然相對。
橋蕭河、武勇兩個男人都讓我的心死水微瀾,喜歡是特定的,兩人不分伯仲,可是愛,我真的還沒分清究竟自己愛的人是誰,或許這根本不重要,因為我還沒搞清楚這兩個人究竟誰真愛我。不過他們在我生活中的重要性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一個只要工作就神秘消失,另一個只要工作就公開出現(xiàn)。
古古所在的醫(yī)院是國最牛的治療各種疑難雜癥的專科醫(yī)院,離蒼屋市很遠,旅潔和武勇交換開車,六小時后,旅潔打電話給他的家人。車載cd停下曼妙的音樂,車內(nèi)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接電話的依舊是古古的女兒,開口很有禮貌“旅警官好。”
“你好古小姐,我們就快到醫(yī)院了,你爸爸的情況好些了嗎?”
“啊!旅警官你們來了嗎?”古小姐顯得很吃驚。
旅潔輕聲道“對呀,我們過來了解點情況。”
古小姐心叫不好,慚愧道“不好意思旅警官,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爸爸昨天晚上被一群傳染病專家給接走啦!”
“什么?”旅潔驚訝中帶著幾分怒氣。
“真的不好意思旅警官,爸爸病危,我一急就把你說過來的事兒給忘了。”
能說什么呢?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旅潔緩口氣再問“那你知道他們把你爸爸接到哪里去了嗎?”
古小姐想了想回道“好像是蒼屋市的醫(yī)學研究科技院。那里很嚴密,外人一概不允許進入,就算是病人家屬也不行。”
“什么?”旅潔懊惱中帶著不可置信。
我則罵開了“去你個爛香蕉,帶我們轉(zhuǎn)圈呢,吃飽了撐的。”
聲音明顯蓋過了旅潔,對方反問“旅警官你說什么呢?”
旅潔忙掩護“沒什么,沒什么,我同事被車里的蚊子咬了,在發(fā)牢騷。行了,我們會跟專家們聯(lián)系,謝謝你。”
掛掉古小姐的電話,旅潔提醒“子歸注意素質(zhì)。”
武勇在一旁傻樂,我瞪他一眼“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嗎,屁股都給我坐疼了,還白跑一趟。”
“潔兒,你也是事先也不問個清楚,前面下道,調(diào)頭回去唄。”她說一句,到叫我埋怨上了。
旅潔搖頭,小兄弟瞬間變暖心大哥,開導上了“子歸別著急,這一趟始終要來的。”
“對,咱們先去醫(yī)院,再去古家。”旅潔替他把后面的話說了。
醫(yī)院。
我們找到古古的主治醫(yī)生。她是一個嬌小的中年婦女,與我相比還小一圈,真正叫小得可憐。她皮膚黝黑,五官嗎只能用俱來形容。在她的左右兩邊各坐一名助理醫(yī)師。她自己則居中正坐,凡事吩咐一下的氣場讓她看起來很酷。再看看她身前的名牌,上面赫然寫著教授、主任一高職,一頭銜,讓我真正體會一把什么叫濃縮就是精華,人不可貌相。
她姓高,旅潔亮明身份說明來意,高教授讓右邊的助理把病人檔案調(diào)出來并打印一份。
之后,她再次審視上面的信息,眉頭一皺,抬頭紋、魚尾紋出來了,臉顯得更小,悻悻道“現(xiàn)在的病毒、細菌是越來越厲害啦!這個病人感染的就是一種變異的超極細菌,我們醫(yī)院暫時還沒有辦法醫(yī)治,只能緩解他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
“聽說他已經(jīng)被一家研究機構接走了?”旅潔又問。
高教授喜道“是的,是蒼屋市的醫(yī)科院,那里云集了大量的醫(yī)學專家,希望他們能有辦法將病人治愈。”
說完將資料遞給了旅潔,上面的診斷與兩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