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剛停下就來收停車費了,可這五元怎么來的總該有個說法吧。
梅朵問他“為什么收五元,可以停多久了?”
男人回道“我們是一次性收費,三小時內都收五元。”
套路呀,明擺著就是為沿街的館子方便嗎。不過就五元而已,沒什么好計較的,梅朵付了錢,樂滋滋走進魚館。
隨后趕到的就是我這個東道主了,車剛停穩,男人就走了過來,老一套遞過來發票要錢。
這哪能給呀,這里又沒畫車位。我指指對面的魚館,自帶三分優越感,說道“我們是來吃飯的。”
“吃飯的嗎?”男人看看我還有一起下車的旅潔和武勇,臉龐樂得像花兒,忙說道“吃飯的不用交費。”說完又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進到魚館里面,就聽見梅朵在喊“在這邊!”手舉得老高,比念書答題時還積極。
她怎么還先到了?想到這一點我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便問她“你開車來的吧?”
“對呀!”梅朵回道。
“那有沒有給五塊錢的停車費?”
“給啦!”
“啊,給他干嗎?這里的規矩吃飯的停車不用交費。”
“這樣嗎?”梅朵疑惑。
“發票給我,我去幫你要回來。”我伸出手,梅朵卻拉我坐下,無所謂道“五元而已,不用管它。”
“這怎么行?”我執拗道。
從梅朵口袋里搜出發票后告訴她們“你們先坐坐,我去稱魚,再去把狗堅強接來。”
稱了兩條花鰱后我當真找到收費的男人把那五塊錢退了回來。
之后,火急火燎的跑回家。
剛到門口,一個魁梧的身影站在那里,要不是熟習特定嚇個半死。
看見我回來,一雙大手抱了過來,始料未及的霸道讓我無處可逃。
肉麻的情話隨口而出“子歸,好久沒看到你啦,想死我啦!”
我尷尬苦笑,一只手逃出來指著門口道“蕭河,我還要去接狗堅強,旅潔她們還在餐館里等著,去晚了不好。”
他才不管那么多,抱得更緊苦苦哀求“子歸,讓我多抱一會兒,和我說說話好嗎?”
“不好!”我怒氣沖沖“橋蕭河,古人云男女有別,咱們年少時雖然坐同一張桌子,但是現在咱們都成年了,就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你說對吧?”
“不對!”橋蕭河死皮賴臉說道“我們早晚都是夫妻,不要浪費親熱的時間。”
“滾!”越說越離譜,我一腳踩過去,讓他痛得松了手。
打開門,狗堅強嗷嗷叫著跳過來。
蕭河這才發現,原來這只狗狗帶有殘疾,問道“它只有三條腿?”
我抱起狗堅強,親了親回它“對呀,所以它叫狗堅強呀?”
蕭河又問“它的腿是怎么折的?”
我撇撇嘴告訴他“我也不知道,它是我在路上撿回來的。”
“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呢?”蕭河的話中帶有幾分埋怨。
我就奇了怪了,問他“早點告訴你能讓他長出一條腿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蕭河陷入了沉思,嘴角還洋溢著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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