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聚會還帶著槍,看來是有備而來呀,好在她準備充分才救了我一命。
危機過去旅潔此時才留心到腳下滿地的鳥尸言道“怎么回事,怎么死了這么多鳥?”
“我趕到時看見光子正在吃它們。”該死的大綠鳥差點害死了我,還不得把它的罪行給抖落出來?
旅潔不敢相信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看見光子在吃這些尸體?”
“這還有假?”
我們討論時,堅強跑了回來,活的鳥沒捉到,它的注意力就轉移到鳥尸身上,張嘴便要去咬,旅潔發現及時,一腳將它踢翻。堅強“嗷嗷”直哭,我呢,當然是心痛自己的狗孩子啦,怒問“旅潔你干什么呀?抓不到鳥也不該拿一只狗出氣吧?”問完了,趕忙把委屈的堅強抱在懷中,它“汪汪”的感激我,小狗臉貼到我臉上,原來當個狗媽媽也是不錯的。
“出什么氣,我是在救你的狗崽子,小心尸體上有病毒。”
她的話讓我把挨著鳥毛的雙腳收回來并到一塊兒。
“爺爺喲,我的鳥兒怎么啦?是誰害死了她們呀?”梅朵終于趕過來,哭哭啼啼的問,她伸手去翻看鳥兒腳上的名牌,嘴里還念著“燕窩、布妹、石榴……”
完啦,后面那些是誰我不清楚,但是天天把她的頭發當鳥巢的燕窩沒啦,肯定會讓她傷心死的。
果然,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燕窩身上,身子無力的蹲了下去,突然就爆發啦“我的燕窩,啊……誰把你給害死啦?”手就要去捧起尸體。
旅潔已經跑到梅朵身邊,兩手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勸道“朵兒,別難過,這些尸體上面可能有病毒,咱們先找到光子再說。”
“光子來了這里?”梅朵驚問。
我跑過來補充“就是光子殺死了它們,我親眼看見光子在吃它們的肉,它的嘴上羽毛上是血。”
“你胡說!”梅朵橫眉冷對我怒吼,講真,幾十年的交情我從未見她如此失常過。
知道過了頭,她語氣緩和下來道“光子不會殺它們的。”
“可是我真的看見它正在吃這些尸體。”我憤然道。
旅潔接著我的話說道“朵兒,我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我趕到時看見光子正準備攻擊子歸。”
梅朵的指責讓我傷心,二十多年啦,我們同吃同睡,難道這份情誼竟比不過一只鳥?淚水在我的眼眶中滿溢。
“子歸,對不起,光子真的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壞。”說完她走過來緊緊的抱住我,與我哭成一團,堅強被夾在中間汪汪抗議。
拉著我回到旅潔身邊她請求道“潔兒,在沒查清楚以前請不要殺死光子好嗎?除了殺死它,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對嗎?”
旅潔張開雙臂和我們抱在一起難過道“我會盡力的。”
我們相攜著走出這片傷心地,旅潔想把葉青招來,梅朵阻止她道“潔兒,交給我吧,我要親自找出兇手。”
“朵兒,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行嗎?”旅潔擔心道。
“不行再說。”
梅朵說做就做,她回到家找出梅媽媽的出診箱,又將自己的白大袿穿上,隔離手套戴上,口罩套上,嘿,這副專業的派頭與葉青相比,不相上下。
提著梅媽媽的出診箱回到現場,她蹲下身子打開箱子。
喲,里面的工具還真齊!銀針、手術刀、醫用剪子、鑷子、溫度計,整齊有序的羅列在里面的小鋁盒中。
朵兒第一個要解剖的對象是燕窩,她從頭到尾將它的身體檢查了一遍,舉起剪子的時候,我看見她的手伴隨著抽噎一起顫抖,旅潔拍拍她的肩膀給她注入一股力量。
我用紙巾幫她擦掉鼻涕,朵兒露出一絲微笑,剪子將燕窩的肚皮剪開,內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