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驚愕,葉青想不出報告單究竟在向自己說明什么,偏在這時有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是何必,他手扶在門板上氣喘吁吁的說“旅姐,你怎么不帶手機呢?”
旅潔摸摸口袋還真忘辦公桌上了。
“看你急成啥樣啦,說吧,什么事?”
“蒼屋山那邊有人報警說在一個山溝里發現了一輛墜崖的紅色保時捷,車上面有一個女人”何必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染一頭紫黃色的頭發,穿紅色的衣服和鞋子。”
我和旅潔相互對望,這車這頭發這穿著除了她還能有誰,我倆突的胸口一緊心都快碎了。
“不是任真,不是任真”我默默念著,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撥打了任真的號碼。
激進的生命交響曲不停的在耳邊奏響,可是卻沒人來打斷它,直到出來那聲“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真兒接電話呀,接電話呀!”我急得手腳無措。
旅潔當機立斷“子歸,別打了,咱們快走!”
大家拔腿就往外跑,我想到為什么何必會跑進化驗實,對著忘事的旅潔吼“潔兒,你去開車,我去幫你拿手機。”
葉青提了工具箱也要跟來,旅潔回頭阻止她說“你去醫院照顧小樂,這里的事交給余慶。”
余慶樂顛顛點著腦袋就把葉青手里的東西搶過來,嘿嘿笑道“葉姐,謝了啊!”
葉青揚起一根手指想給他來個一指彈,手卻在半空停住,笑了,還別說小帥哥說話做事的風格與心愛的別樂還有幾分神似,讓她愛屋及烏生出幾分好感來……
飛奔的警車一路呼嘯,旅潔那只踩住油門的腳就沒舍得松開過,我的心像在被火燒,因為連撥了幾次電話那頭的生命交響曲就沒人讓它停止過。
等到了現場,當我們看到那個藍色的車牌時,我和旅潔再也忍不住難過,一下就哭了。
“是真兒的車”旅潔夢囈,腦袋一懵身體都快垮地上了。
何必眼快一把推住她說“旅姐先別著急,不一定就是任教授。”
我呢偏還火上澆油哭道“怎么不是,這就是真兒的車。”然后就和旅潔抱成一團了。
余慶吞口唾沫問“你們說的任教授是什么人呀?”問話時提著工具箱就朝保時捷走過去,手已經放到車手柄上,一個情景在旅潔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忙跨過去拉住他身后的領子說“慢著,先別開門。”
見余慶立在原地,旅潔告訴他“任教授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這個信息明顯驚得余慶開不了口了。
旅潔深吸兩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打起精神的她開始查看四周的環境,抬頭仰望時發現這里是一個懸崖,而且還很熟習,仔細回想她終于記起原來這個地方離前幾天墜崖的地點不遠,也就是說紅色的保時捷是從頭頂上的那條公路上掉下來的。想想前幾天那些支離破碎的車身和尸塊,再看看眼前這輛完整的豪車,旅潔疑惑了。剛才仰望的姿勢就像處在深坑中的青蛙,這里明明比上次墜崖的地方還高,可是為什么保時捷并沒受到多少損壞呢?
尋蹤找跡后她才發現這個懸崖雖然很高,但是崖壁上卻長了許多柏樹和雜草,而谷底又是一窩竹林,一路上都有樹枝折斷的痕跡,谷底密集的竹林被砸出了一個窩,到像是為保時捷定制的藤椅,也就是說汽車在下墜的過程中得到了極大的緩沖,才沒粉身碎骨。
找到車子完好的原因,旅潔又將目光投向報案人,他是一個老農,衣服褲子很舊還沾滿了泥但款式到挺時尚,旅潔走到他身邊用一雙審視的目光盯著他問“你住哪兒?”
老農指著半山腰說“就那里。”
“有兒子嗎?”
明明談案子問人家兒子干什么?我來到旅潔身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