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回到我的小窩,幾十平米的小空間內擠滿了蕭河爸媽和堅強散發出來的濃濃大愛,讓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就算一輩子睡在過道那個與自己等長的舊沙發上,我也是樂意的。
廚房里的食物依然用它的芳香勾引著我的味蕾,叔叔阿姨依然用他們的笑顏浸潤著我干涸多年的心田,開飯的時刻是一家人最美好的時光,這樣的日子過著甚是美妙。
可是,席間阿姨卻告訴我說她和叔叔已經在外面租好了房也找到了工作,地點就在不遠的一個小區,叔叔去做守門的保安,阿姨去做清潔工,雖然憑勞動吃飯都很光榮,可是兩個半老半不老的人去干辛苦的工作,多少我都有些舍不得,當然說這樣的話有些假,實際上我已經習慣了有爹疼媽愛狗依賴的好日子,他們若是離開這樣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生生會出來許多受不了的落寞。
所以我兩只小眼睛水汪汪的留著,希望他們能等到蕭河回來后再離開,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使他們在一番半推半就后留了下來。
周六一早,吃過阿姨做的皮蛋瘦肉粥,我按著往常的范兒套上寬松的運動裝,再把狗堅強往購物袋里一裝,屁顛屁顛就出門赴約去了。
今天要去的地方,那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任真的別墅,位置是旅潔轉發給我的在蒼屋市郊的云宵雅殿,與我那兩套在建房僅僅只隔了一條河。
我一路走一路都在樂呵,等大橋建好我與任真可就做了云中握手的鄰居,隨時隨地的來一聲吆喝,就能上她家蹭上一頓美食了。
美滋滋的心思被一個沉沉而神秘的聲音驚擾,一輛破舊的單車驀地擋在了我的面前,怕怕的我往后退上兩步抱緊懷中的堅強。
與我說話的是一個小姑娘,左不過十歲的樣子,個頭不高只比我多出二三厘米的光景,相貌嗎瘦得像片葉子,與紅潤飽滿的我相差了不是一兩個等級。
小姑娘干巴巴的手抱著一個黑色的皮夾子,她既喜且驚的從皮夾子中掏出一疊東西,那東西還用報紙裹著,像要同我進行什么不法的交易一樣遮遮掩掩的將報紙打開。
哇瑟,報紙里面裹著的居然是一疊紅色的鈔票,她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確定沒人注意后才鬼鬼祟祟的說“我撿到錢的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咱們倆找個地方平分。”
她撿到錢關老娘我屁事,這沒來由的話讓我一時沒明白過來,生生盯著她愣住了。
可能是小姑娘見我的樣子傻到可以任意擺布吧,于是壯著膽就來拉我的手,像個救世主似的告訴我說“小妹妹,好事見者有份,咱們走,到個沒人的地方分錢去。”
我噗嗤,這沒眼力勁的小東西竟看不出阿姨我就快在樹樁的年輪上比她多出十二個圈,按著鼠牛虎兔……排下去整整一個輪回,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本是想去分她的一杯羹,可瞧了瞧小姑娘老實巴交的樣兒也就不好意思去搶她的天恩了,于是淡淡一笑也懶得搭理她。
我自顧自的往前走,嘿,那小姑娘還賴上了追上來非要與我平分,強迫的天恩弄得我心里發怵,意識到自己肯定是遇上騙子或搶劫犯了。
自己雖在能打會蹦的警察堆里掙口飯吃,可真正也只是個吃貨,繡花枕頭一枚,別說打跑都比常人慢三拍,我這心呀此時瘆的慌,前瞻后望的,發現后面遠遠的還真吊著兩個人,各自推著一輛自行車注視著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意識到瘦樹葉身后有兩棵撐腰的大樹,我這心就開始顫抖了。
偷偷觀察后發現后路已經被堵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唄。
正好,前面有一個工廠,大門一側豎著公司名有鋁材兩字,廠房既大且氣派特定就是一家正規的鋁材廠,我靈機一動道一聲“好,你跟我來,前面有條巷子咱們去那里分去。”
小姑娘聽了賊開心,推著單車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