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了驚,回頭一看,又是兩名穿防護服的家伙,他們的服裝比門口兩位更拉風(fēng),閃閃發(fā)著光,有點像星際來客。
透過罩住整張臉的玻璃罩,我聽見其中一個在問“請問您是易子歸,易小姐嗎?”
乖乖,我認識他嗎?
我從頭到腳掃視一番,答案很明顯,我不認識!
雖然不認識問話的人,我仍然對著他老實的點了點頭。
結(jié)果悲劇啦,我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麻利的挽住臂膀,問話那個道了句“橋先生讓我們來接你回家。”
哪是接,我被他們挾持著往外走,旅潔沖上來照著二人左一腿右一腿外送一聲怒喝“放開她,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兩個男人生得雖然高大卻是中看不中用的主兒,被旅潔的飛毛腿輕輕一掃各自趴地上了。
兩張臉委屈得變了形,著實不像壞人。
其中一個爬起來,辯解時更加委屈“真的是橋先生讓我們來接你的。”
有這么接人的嗎,說是綁架我還相信。
到底是不是,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啦。我正掏手機,仍在地上趴著那個已經(jīng)喂上啦,就聽見他橋先生橋先生叫著,嘰嘰咕咕啰嗦了半天,最后將手機遞給了我。
蕭河同志今天搞什么鬼,有什么話不能直接打電話給我嗎,玩什么玄虛。
我將信將疑接過來。呵呵,說話的聲音還真是我家橋橋,不過語氣卻不同往日,全沒有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調(diào),直接用命令的方式告訴我“快跟他們走,有什么問題回來再說。”
會不會是誰冒充我家橋橋?現(xiàn)在的變聲軟件裝成大舅絕不會當(dāng)成二舅。我遲疑片刻,不行,得先試試底細,別是一幫壞蛋想綁了我想敲詐我家錢財。
于是,我干干咳了兩聲問他“親,你的痔瘡不是發(fā)了嗎,現(xiàn)在好了沒?”
“親,親你個頭,你個哈婆娘,你男人我哪個時候長過痔瘡?不要在那里犯疑心病啦,快點給老子滾回來,再不回來我們都要成牛郎織女啦!”
他一口詞正腔圓的川話逗得我格格直笑,果然是我家橋橋沒錯。
接著他又命令“把電話給我的助手。”
哦,搞了半天那兩貨居然是他的助手,怪不得那么不經(jīng)打,原來是兩枚文弱書生。
命令下完,橋橋又撂下最后一句叮囑“讓你的閨蜜們注意安全,盡量別去人多的地方。”
本還打算跟兩個書生回去,可這最后一句話卻提醒了我。我還得去找梅朵不是?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怎么能離開呢?
只能把他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便叫來的兩人先回去。
兩書生哪里肯聽,一句“得罪啦”又是剛才的動作再來一遍,這一次旅潔沒再阻撓。還乖乖的替我家那位說話“子歸先回家吧,你在外面好多天了別讓蕭河擔(dān)心。”
就在鉆進車?yán)锏臅r候我想起了蕭河的叮囑,便對著旅潔大聲喊“蕭河讓我告訴你們別到人多的地方去,讓你們注意安全……”
喊完后傻傻的想,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到底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