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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誰也沒做好準備,只剩束手就擒任人擺布的份。
即使這樣仍有人不放心,一幫替身將我們全身搜了個遍,確定沒有武器之后又捆綁住我們的手腳集中關進會議室里。當然這里面有個例外,南門慶喜被關進了另一間臥室,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并沒其它過分的舉動,或許在任真心里對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點感情的。
沒過多久船上又來了一群人,聽聲音大都是男人,我想肯定是生主和他的婁婁們。又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材火辣的長發女人被縛雙手,腳拴鐵鏈被推了進來。
“藍姬?”
旅潔輕言微語,我們都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來人。
女人回望我們以深情。
她就是梅朵嘴里的那個克隆人?樣子既熟習又陌生,如墨秀發襯托出東方女子特有的韻味。
她的臉上有幾道紅色的手指印,嘴唇青紫淤腫,一看就知道被人毒打過。
我心里一痛,靠住蕭河的身體向她挪過去。
“他們打你了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
藍姬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不疼,我沒事。”
旅潔的雙腿被捆得更扎實,挪動起來也更困難,她像條青蟲蠕動至我們身邊,問“藍姬,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藍姬更咽好久才說“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用,從你們盜取資料的那一刻起任真已經開始和生主合作了。”
旅潔安慰她,告訴她梅朵和光子已帶著資料離開了,以她們的能力沖破敵人的封鎖回到祖國肯定沒有問題,相信國內的科學家們一定能在三個月內找出令再生酶徹底失活的辦法。
“只要祖國有救我們的生死又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旅潔說得大義凜然,而我卻哭哭啼啼報怨“老娘好不容易混到了財務自由,我不想死,我要吃香喝辣痛痛快快地活著。”
我洋相剛出,愁云中響起一片笑聲。
藍姬嘴貼住我耳朵,用僅我一人能聽見的聲音鬼鬼祟祟地說“別出聲,放心吧,誰都死不了。”說完她假裝被我的囧態逗笑。
這個克隆人莫不是癲狂了吧,事到如今還讓我放心,我一雙小眼眨巴眨巴緊盯著她,終是沒再出聲。
旅潔沉默許久突然自語“我想不通任真為什么要與他們合作,她圖什么呢?”
帶著疑問我們戰戰兢兢的等待著,期待著,希望梅朵和光子能夠辦完事早點回來搭救我們。
天色灰暗如煙,我們沒有等來梅朵和光子卻在灰暗中等來了任真和那個惡貫滿盈的生主。
生主在前,任真在后兩人帶十多個男女進入會議室。
她們的出現終于揭開了所有的陰謀。
生主的目的很明確,他要的只是被我們盜取的資料。他讓人給我們放了一段視頻,圖象中變大的光子正在和數十架戰斗機纏斗,起初我們并沒發現梅朵,仔細找了半天才在光子的翅膀與胸腔的連接處發現了她。
她雙手緊抱住光子的翅根,腳吊在羽柄處吃力的懸掛著。即使是這樣也有數發子彈擊中了她,她的表情非常痛苦。
起初我以為她選擇這樣的姿勢只是為了躲避子彈,后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有好幾次梅朵都可以通過改變位置來躲開子彈,可是她什么都沒做,一動不動地生生受了那些子彈。她的胸口始終不移的緊貼住光子的翅膀,她的視線也始終不移的盯住胸口。不用猜都知道她肯定是在保護那些資料,那是天下眾生能活的唯一希望。
指著視頻生主下達他的命令“叫你們的怪物都回來,否則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都死在她面前。”說完他切換畫面,要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