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看到老徐的駕照,光頭于是也拿起去看了看,然后也一并拿去,迅速進去辦公室了,可能是去請示領導了吧,于是老徐只好繼續坐冷板凳。
大約過了又10多分鐘后,光頭又出來了,他說,“現在我們要檢查你的車,跟我走。”
老徐跟著光頭一起上了自己的車,大約開了5060米,到達一個小屋前。光頭下車掏出身上的id卡,刷了下卡,把小屋的下拉閘門打開,讓里面的一輛車挪開,示意徐易文開車進去。小屋里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那看著老徐。
徐易文開進去后,光頭示意老徐熄火拔鑰匙。于是照做,下車,光頭要老徐把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放桌面。其實也沒有啥東西,就是剛才個給他看過的信用卡和歐元現金,少量的盧布零錢和硬幣,再就是車鑰匙了,徐易文都放在桌面上。
光頭見老徐都把口袋翻出來了,于是示意老徐脫下外套,徐易文規規矩矩的脫下來放在桌面。然后他示意老徐橫向展開雙手,明白了,常見的警察搜身動作,乖乖的照做。光頭先是細細的摸了老徐的雙臂,然后把老徐的雙臂扭在身后,用一只手捏住老徐的2個食指,另一只手摸老徐的腰部、褲子口袋和雙腿,當然什么也沒有摸到。
n~ith~”,于是跟他走到旁邊一個門。光頭拉開門示意老徐進去,徐易文進去之后光頭并不進來,就要關門,老徐這下才明白是要關小黑屋了。老徐不知道要關多久,就大聲說,“ait,i~ant~ee~ee!”。光頭笑著說,“yeah,you~ant~ee~ee。”于是拉開旁邊的門,讓老徐進去,尿完之后,徐易文就被關進了小屋。
在小屋里,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桌子上有很多雜志,估計是給小黑屋里的人打發時間用的。徐易文隨意翻了翻幾本,都是芬蘭語,連英語的都沒有。于是四面看看墻壁,看到有人在墻上寫了些字,雖然看不懂,但是看那句子結尾的大大的感嘆號,都能明白什么意思,估計都是發泄不滿的。
這個時候徐易文注意到墻上有2張宣傳紙,圖案內容是一樣的,不同的就是用各種語言翻譯的,分別有英語,芬蘭語,俄語,居然還有中文,其中中文是這樣寫的“根據芬蘭國家法律和申根國條例邊境法則,我們有權對你進行搜查。在對你搜查期間,你有權獲知以下內容1,過境海關的名稱;2,過境海關的時間與日期;3,邊檢戰士的名字。”
大約10多分鐘后,光頭打開了門,叫徐易文出來,來到車后邊,他指著地上2個塑料袋問老徐,“這是什么?”
徐易文一看一看,就是自己帶的干海帶與干木耳,怎么俄羅斯和芬蘭人都不吃這玩意?
徐易文于是回到車上,發現車里被翻了個底朝天,癟癟嘴打開冰箱,拿出一碗涼拌麻辣海帶,拿出筷子,當面吃給他們看,然后說,“這是食物。”然后指指地上塑料袋里的干海帶,再指指碗里的涼拌海帶,“這就是它!”
這下他們明白了,于是光頭繼續把徐易文帶進小黑屋關著。老徐繼續無聊的翻各種雜志,怎么沒有《龍虎豹》啊。
又是10多分鐘后,光頭再次開門,這次就沒有問題了,換了個女戰士來問我,光頭就離開了。
她的問了一些問題,徐易文聽了半天沒有聽懂,問她,“english?”她用那種最難看的動作表達她的否定回答,就是嘴巴緊閉,然后往右邊一努嘴,而且努的特別歪。徐易文感覺她的嘴巴都快歪到她耳朵邊去了,然后由于嘴一努,感覺她臉上的器官都在紛紛的移位。
歪嘴女說了一堆話徐易文都不懂后,她用手表示畫了個框,然后指指汽車。徐易文仍然沒有明白,于是拿出手機,說“transte,ok?”啟動英文翻譯軟件,只見歪嘴女輸入了幾個字母后,翻譯軟件原本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