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開始的酸麻變成了最后的暖乎,從膝蓋到腳踝一股熱氣包圍著自己的小腿。這時候,顧二娃又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舒服地叫出聲來,把周圍的纖夫逗得直樂。
“二娃,怕是比你老婆還舒服吧?!”有人開口調笑。
“你們懂什么?!這簡直是跟泡在熱水里一樣啊,好舒服啊。”顧二娃一臉享受的樣子,看得眾人面面相覷,真的這么神奇?自己也試試?
等顧二娃的兩條腿都恢復了原樣,此刻的顧二娃在船上又蹦又跳,好似年輕了好幾歲。顧二娃瘋了似的跑到魯西華面前,就要磕頭,“謝謝魯先生!您可救了小人一條命啊!”
魯西華連忙扶起,說道,“不用不用,大家都是同胞,我這閑著也是閑著,有愿意讓我治的就告訴我。反正路上還有些行程,大家一個一個來。”
船老大在艙里聽到外面的紛亂,走了出來,打聲招呼,“怎么回事?!都圍著魯先生干什么?都散了!明天不干活啊?!”
“老大,你看二娃的腿!”一位纖夫指著顧二娃,“二娃,還不快點弄給老大看?!”
二娃一聽這話,呼哧跑到船老大面前,抬起自己的腿,又蹲又跳,看得船老大眼睛都出來了,“二娃,你的腿不疼了?這種動作都敢做?”
“魯先生會醫術,給我治好了。”顧二娃高興的昂起頭,向老大報告著。
“噢?魯先生還有這手藝?”船老大一聽顧二娃的話,連忙轉向魯西華,一臉的驚喜。船上的纖夫最怕風濕,一疼起來受罪不說,就怕拉纖時受不了打滑,灘險水急,岸邊怪石林立,腳一滑撞在石頭上,搞不好命就沒了。
魯西華擺擺手,“只是暫時將水汽從腿中逼出來,如果要治本,還是要喝些藥酒才行,主要就是蛇骨和三七,泡在酒里,每天喝點,這樣骨膜堅韌,水汽才不會入體。”
船老大一咬牙,“好!為了大家,我就豁出這張臉也要給大家弄到藥材!”
魯西華說道,“我那里還有些蛇骨和三七,一會給你,你拿著先泡酒便是。”
船老大握著魯西華的手,說道,“先生,太謝謝你了,多少錢,你說個數,我絕不含糊。”
魯西華就是想幫幫大家,說道,“不值幾個錢,都是以前留下來的,不要錢,你們拿著用就是了。”
船老大想了想,“先生高義,我陳大龍說話算話,從今往后,先生就是我袍哥會的朋友,以后有事就找我袍哥會,絕對不推辭!”
魯西華一笑,“正好。我們這次雇船到山城,想在郊外買些地蓋房子,還請袍哥會的兄弟們多多找些兄弟幫忙蓋房子,工錢從優。”
船老大笑道,“魯先生這是在給兄弟們找活路啊。沒問題,袍哥會給你扎起,五十人夠不夠,不管幾進的院子,大半個月給你修好。”
魯西華微微一笑,“人還要多點,起碼五百人,八百人也可以。”
船老大手一抖,“乖乖,先生,你這是要修多大的房子啊?”
魯西華說,“我要修的啊,叫做筒子樓。”